梁心薇拿起打火机,准备点蜡烛,却又被太爷爷手中的拐杖打掉:“你就是故意的,我看到你凑近蜡烛把她吹灭了,你还要否认,你心眼可真坏。”
梁心薇的手指在扒拉垃圾的时候给划破了,刚刚才包扎好。太爷爷的拐杖,却打倒了她的伤指上,梁心薇痛得尖叫。
“太爷爷,我只是凑近了看蜡烛还剩多少,好换支新的。可能呼吸太重了一点,不小心把火苗给吹灭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大白莲面上急慌慌的解释着,可我看到她的眼底,蕴积着冷芒。
太爷爷向来不喜欢她们母女,从没给过好脸色。
梁心薇心里,肯定很恨太爷爷,可是太爷爷不仅是温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他手里更握着温氏超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虽然没有参与温氏的经营,但在董事会,有绝对性的话语权。
冯喜姝母女一直想进温氏工作,但都被太爷爷拒绝。
温洪刚耳根子软,这两母女一旦进入公司,温氏迟早会被她们控制。
所有人都被蛇蝎母女的伪善迷惑,唯有太爷爷人间清醒。
“你刚才不说,你不知道这是你姐姐的平安灯吗?为什么又知道要换根新的?”太爷爷喝问。
老爷子平时都是糊里糊涂的,可每次揪梁心薇把柄的时候,思维却十分清晰。
梁心薇怔住了。
眼底的寒意更深了深,可被她的眼泪给掩盖了。
“太爷爷……”
“你跪下,给你姐姐忏悔。”太爷爷忽然举杖,朝梁心薇的小腿打过去。
啊!
梁心薇痛嚎着,扑通一声跪在佛龛前。
她皮肤白晳,衬得小腿上的杖痕分外的红。
太爷爷虽然老了,但这一杖的力气不小。
看得出来,梁心薇是真的痛。
她咬着嘴唇,眼泪簌簌的往下掉,疼痛把她眼底的恨都遮住了。
她叫得太凄惨,把冯喜姝和温洪刚给引下了楼,正好看到太爷爷再次举杖,准备打梁心薇。
“天啊!”冯喜姝吓得惊叫。
温洪刚赶紧跑过去,把拐杖给抓住,梁心薇才逃过了这一杖。
“爷爷,你怎么又拿拐杖打心薇了。”温洪刚抓杖的时候,顺手扶了太爷爷,怕他摔倒。
温洪刚虽然混账,但对太爷爷还算孝敬。
“这打人很疼的。”
“再疼,她也死性不改。”太爷爷怒道。
梁心薇装弱的哭。
冯喜姝已经走过来,把梁心薇心疼的搂住,她准备扶她起来,却被太爷爷喝住:“不准起来,让她在佛龛前好好的跪着。”
冯喜姝眼里明显逝过一抹冷恨,但又不敢违背太爷爷的意思,只得让梁心薇跪着。
她忍着恨,委屈巴巴的看向太爷爷:“爷爷,心薇又犯了什么错?”
“她把媛媛的平安灯吹灭了!媛媛失踪就是她害的,现在又吹灭她的平安灯,不想她回来。梁心薇,你心眼真歹毒。”太爷爷抬起手,一拐杖戳到梁心薇的肩膀上,梁心薇叫了一声。
温洪刚赶紧把太爷爷扶着退了几步,离梁心薇远远的。
梁心薇哭着解释:“太爷爷,我刚到家,奶奶就说她累了,让我帮着看下灯,她只说燃完了就换根蜡烛,我真不知道这是姐姐的平安灯。
而且姐姐失踪,是她自己去城玩耍,和我无关啊。”
“是呀,爷爷,我们知道你心疼温媛,但也不能把气撒在心薇身上是吧。”冯喜姝看着梁心薇小腿上的杖痕,心疼的红了眼睛,忍不住埋怨,“还下这么重的手……”
“你闭嘴!”太爷爷喝住冯喜姝,“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母女,心机叵测的排挤走媛媛和惠芳,就是想侵占温家的财产。
休想!
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进温氏。
等我死了,我手里的股份,就全都给媛媛,让她成为温氏最大的股东。有她在,你们也别想在温氏兴风作浪。
还有我的遗产,也是留给媛媛的,你们休想得到一分钱。
你们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瞧得一清二楚,只有这个糊涂虫,才会被你们两母女迷惑,抛妻弃子,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太爷爷举起拐杖,生气的打在温洪刚的身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脑子也没了。惠芳多能干,帮着你打理生意,把温氏发展得风生水起。
结果你却迷上狐狸精!
这两母女除了吃喝玩乐,为温家做过什么贡献?
她们仅仅是吃穿还好,可还想侵吞温家的财产,心眼比筛网子还多。”太爷爷越说越气愤,又用拐杖指着冯喜姝,“你也是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当年,若不是你勾引洪刚,他又怎么可能和惠芳离婚?不离婚,她和媛媛就生活得好好的,媛媛也不会失踪。
你道德太坏了,你也跪下来忏悔!”
最后一句,太爷爷中气十足,吓得冯喜姝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发起怒来的太爷爷,还是威厉十足的。
温洪刚心疼两母女跪着,可是太爷爷在气头上,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把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