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音隔着面纱,轻轻的咬了下苏洛白捂着她嘴的手指,苏洛白似乎被电给麻了一下,身子轻轻一颤,连忙将自己的手拿了下来。 “你,把面纱摘了吧,戴着不闷吗?摘了吧,我不怕被你传染。”苏洛白说着,就去解许晴音的面纱。 许晴音快速往后一看,有点担心那个女瘟神会不会追上来,便拒绝苏洛白道:“不是,先不摘,我主要就是怕传染了你,没人伺候我。” 苏洛白:“………” “还有啊,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把他俩当成是我师父派过来的人了?难道你就觉得骑个枣红色的马儿,就是我师父的人?你可真是个傻……傻乎乎的大可爱啊!”许晴音道。 苏洛白也是懊恼欲死,尤其是刚才想起自己不慎跌入那个女子的怀中,更是觉得对不住阿音,那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紧张的更是木在当场,隐隐汗如雨下。 许晴音看着苏洛白石化了的小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抓住他的手,快速向莳花馆冲去。 ******* 殷蝶舞被越儿拽的远远的,她心里火大,正劈头盖脸的训斥着他,丝毫没有发现苏洛白已经离开了,当她把越儿骂的哭卿卿的,这才心里觉得舒坦多了,一回头看向苏洛白的方向,哪里还有佳人的影子? 这一下子,把刚才压下去的火又给燃起来了,怒气值爆表,瞪着越儿,漂亮的眼睛里淬毒了一般,恨不得掐死他。 越儿心里很怕,开口道:“主人,那个男的,已经成亲了呀!天底下有那么多冰清玉洁的好男儿供您选择,为什么要对那个残花败柳这么……” 殷蝶舞直接喝断越儿的话,大骂道:“你这小蹄子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想让本世女给你松快松快?我今天懒得跟你动手,你别特么找打!哼,成亲又怎样,我说怎么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如此的与众不同,原来他除了长得好看,身上还多了那么一抹为人夫的……韵味,真是让本世女,欲罢不能啊!哼,我现在就喜欢已经成亲的风韵少夫,那些未经人事的男儿才是残花败柳呢!” 越儿听到殷蝶舞这番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惊世骇俗的言论,但他现在心里已经不起任何波澜了,他早该明白了,像殷蝶舞这样的皇室贵女,钱多的花不完,天天纸醉金迷,胡天胡地,可能会按照正常女子的行为标榜自己吗?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的。 可笑他自己,觉得是被殷蝶舞唯一从靖北王府带出来游玩的男子,还以为自己在世女心中是与众不同,开心了这么几天……看来也要戛然而止了。 越儿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知觉瞬间生无可恋。 “气死本世女了!贱蹄子都怪你!你现在就给我想个办法寻到刚才那个男子,否则我饶不了你!”殷蝶舞恶狠狠冲越儿吼道,声音之大,惹的旁边一些人驻足回望,皆被她一一狠狠的给瞪了回去。 越儿此时心里寒透了,这边殷蝶舞催着他给出主意,他微微勾唇露出一个冷笑,信口胡诌了一个馊主意,道: “回世女,这,也好办,您只需将那个男子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还愁找不到他么?” 殷蝶舞听了,先是张口怒骂:“你让我一个堂堂靖北王世女,满大街贴画像找人?传出去了,我尊严何存?脸面何在?” 尊严?脸面?越儿心头苦笑——你若是看中尊严和脸面,就不会觊觎和垂涎别人的夫君了。 “回世女,若您觉得这样有损您的形象,不如就亮出靖北王世女的令牌,告知此处官府,让她们派人为您找。”越儿麻木的回道。 殷蝶舞一听,又扬起了巴掌,随后又狠狠的甩了下去,道:“混账东西,你想让本世女的爹爹知道以后,又责备我不懂收敛招摇过市不成?你特么想害我?” 越儿道:“不敢世女,越儿嘴笨脑子不灵光,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殷蝶舞有些为之气结,若是就此放手,当没看到刚才那个男子,她这心里抓肝抓肺的难受,可要是通过官府找人,必定会传到爹爹的耳中,她爹爹之严厉,她想想就有点哆嗦。 殷蝶舞道:“行吧,你赶紧找人把那个人画下来,画上下面再写上赏金,本世女悬赏找人,就下次两吧!” 一百两?越儿有点咋舌,心里又忍不住的泛酸——都说女子舍得为男子花钱,才是真的上了心,可是若真的找到了那个男子,以他那早已有妻主的身份,势必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啊! 现在他只希望即使贴了画像,这两天内,那男子也不要现身,毕竟世女也只能在这里逗留两天,只要两天没人出现,那就没有问题了! “你愣着干嘛呢!你快去啊!真是,怎么不蠢死你算了呢?”殷蝶舞抬脚就想踹越儿,被越儿麻利儿躲了过去,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