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道:“这就去了,这就去了!” 殷蝶舞冷哼一声,道:“你可得给本世女描述好了,要是错了一点特征画的不像,仔细你的皮……蠢货,你把小红牵走了再去啊!你难道还要本世女亲自牵马?你这蠢不拉几的东西,本世女怎么猪油蒙了心带了你出来……” 在持续的骂骂咧咧声中,两人一马才离开了珍萃坊,寻找画馆而去。 ******** 许晴音第二天中午收工后,准备回自己家吃饭的时候,走在路上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大街的画像,起初她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官府要通缉什么江洋大盗贴的,直到走到自家附近的一面墙,离的近了,才看清了画像中人的脸。 许晴音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看看清画像下面的文字时,更是怒火中烧,回头四顾发现没人,一把将画像撕了下来,又沿途走了回去,趁人不注意,将她所能看到的画像通通揭了下来,短短的功夫,竟然被她揭了一摞之厚,她不敢逗留,赶紧又往家跑去。 她推门而入后,又嘭的一声将门仔细反锁,攥着画走到堂屋,里面苏洛白已经将饭菜摆好,等她回来。 苏洛白看到了许晴音,照旧是一脸欢喜,连忙站起身准备招呼她坐下吃饭,可却见许晴音脸色发黑,只将手中的那一摞纸,递给了他。 “什么啊这是?”苏洛白好奇的问着,许晴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反而是扶额一脸苦恼,苏洛白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抖开纸张一看,登时惊的面孔发白,他手微微颤抖,一连翻看了好几张,看着这同样的内容,顿时怒不可遏,一巴掌把画像拍在桌子上,气的浑身直哆嗦。 许晴音见苏洛白如此动怒,也怕他气坏了身子,叹了口气,问道:“夫君,你先别生气,我问你,你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这些画像?” 苏洛白扫了眼桌上那些画的惟妙惟肖的画像,感觉像被针扎了眼,连忙将视线挪开,看向许晴音道:“我真没注意到,夫人,你知道我走路一向不喜东张西望,永远都是目不斜视的。” 许晴音又道:“你今天上午是照旧去了成药铺吧?里面的人也没看到这满大街的画像吗?” 苏洛白道:“没有吧,看到了能不问我吗?都挺忙的,忙的脚不沾地,而且来拿药的都是生病的人,都想着赶紧拿药吃药,所以大概,才没人注意到画像之事吧?” 许晴音想了想,觉得也是,不过这是第一天,还没人怎么察觉,可要是再过几天,可就不好说了! 苏洛白难得气急败坏的问道:“夫人,是昨天那个,那个女人的杰作吗!” 许晴音面露凝重之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苏洛白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疯子,那人就是疯子!我只不过是认错了人,她至于这样满大街贴我画像,找我麻烦吗?” 许晴音失笑道:“找你麻烦?夫君呀,她这明显是看上你了啊!你看那下面的字,悬赏一百两找人,于兴隆客栈联系,而且又画的这么好,一看就是上了心啊!” 苏洛白道:“不,不可能!我不想看到她,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他说着,就抓起桌上的画像,气冲冲的就准备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嚷道: “我去烧了它们,对,烧了就一干二净了!” 许晴音连忙站起身,拦腰搂住他,将他拥进怀中,可以感受到他气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连忙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温声道: “那个女子,听说是嘉海关,靖北王唯一的世女,是个王公贵族,所以才这么无法无天的,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估计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看到你觉得很惊艳,短时间内忘不了放不下,所以才抽了风满大街贴你画像找你,我看呐,过两天,她又见到其他的美男子,就会把你忘了,你且忍耐几天,不要出门,” 许晴音说着话,又将那摞画像从他攥紧的手中,一点一点抽了出来,苦笑道:“你烧它干嘛,何苦跟自己的画像过不去,别烧,这画的真好,真跟照片一样……我是说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呢。” 苏洛白闭了闭眼,从许晴音怀中微微起身,又抬头看向一边墙上,许晴音为他所装裱的画像,又扭头将视线落在许晴音手中的纸张上,贝齿咬着唇,很快的咬出了一道血痕,只听他恨声道: “你找人给我画像,我很开心,她找人给我画像,只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