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门都准备装个铁门,把这帮人都关在外头,谁也别来打扰。
更别提掺和许大茂秦淮茹这帮破事了。
一大爷看了看林凡的表情,见他一脸迷茫,似乎真像不知道一样,皱了皱眉。
“晓丽,柱子昨晚没跟你说?”
“您这怎么还说车轱辘话呢?要跟我说了,我不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到底啥事?
我这灶房坐着锅呢,别给我烧糊了。”
一大爷明显不高兴了,怎么着?我找你说事情,还没你锅里的东西重要?
“就几句话的功夫,糊不了,我说给你听。
昨天棒梗把许大茂的被子给烧了。幸好那煤球快烧光了,才没引起大火。
许大茂倒是没出什么大事情,就是鸡毛被烧干净了,轻微的一些小伤。
大夫说,伤不严重,以后不影响使用。”
大夫,就是指医生,一直到九十年代初期,还流行这个叫法呢。
老一辈的去医院,还是习惯性叫这个。
林凡面色古怪,鸡毛被烧光了?啧,棒梗这烧的够准的。
“这不是好事吗?丽丽正跟我说,等回头拿几个鸡蛋去瞧瞧他呢,毕竟是一个院子的,不去瞧可不好。”
一大爷听这话,脸上莫名的欣慰是怎么回事?
“算你有心了,看来这改正的挺彻底。
是,这的确是好事。但现在的问题是,许大茂不干了,非得告棒梗让他坐牢。
这孩子眼看着就上初中了,有大好的前程呢。
秦淮茹求到了我这,准备让我跟许大茂好好谈谈,看看什么条件,能把这个事情给压下去。
毕竟这事情出在咱们大院,要传出去,咱们大院的名声可不好听。
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一下,准备召开一个全院大会,公开讨论这件事情。
该批评,批评,该处理处理,绝对不姑息。
只是,这秦淮茹孤儿寡母,我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所以等到时候,全院大会,你看着,支持大爷一下。
这事情不为难吧?”
林凡眉头都皱成老川了,你说为难不为难?
这不纯粹为难人吗?
林凡冷笑:“一大爷,这不对吧?棒梗确确实实烧了许大茂对不对?”
“他不是年纪小吗?谁小时候没调皮捣蛋过?”
听一大爷这么说,林凡就已经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趁着这次机会,帮棒梗化解为难,然后提出让棒梗帮他养老,这人情可卖得太大了。
纵火,那可是重罪。
私闯民宅,破坏私人财产,伤害人身安全,说重一点,那能算是蓄意谋杀。
这四合院是公家分配给他们住的,他们只有居住权,算是公家财产。
还得加一条,蓄意毁坏公家财产的罪名。
这要是坐实了,棒梗能把牢底坐穿。
就算现在年纪不够,但基本上可以在少教所成长了。
这多大的事情?你一句小孩子调皮捣蛋就遮过去了?
“调皮捣蛋?一大爷,我跟柱子也都是您看着打小长起来的,我们两个皮吧?
院子里孩子那么多,哪个不调皮?
但是你瞧瞧,又有哪一个调皮到跑人家放火去的?
是,秦姐家过的是不容易。我以前也时常帮衬,哪怕是以后她缺一口吃的,我有多余的,也愿意帮一把。
但棒梗这么干的时候,就没想想后果?、
他都多大了?能上初中了,不小了!
现在敢放火,明天就敢直接拿刀闯门。
这属于什么行为?这是谋杀!”
林凡在谋杀两个字上,陡然提高了音调。
“您是一大爷,院子里的事情,您能不知道?那棒梗平日里溜门撬锁,干的少了?
是,孩子饿,拿点吃的,不拿钱,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性质不同了,一大爷唉。
我家有个这么小的闺女,我听你说完,我都害怕。
要是哪天,我得罪了棒梗……
呦,别说哪天了,就在昨天中午,我就得罪棒梗了。
他去厂子里偷酱油,我正好在,抓了他,他扬言要点我家房子。
我还当是玩笑呢,结果他回来就把许大茂点了。
嗬……
这要是我哪天睡觉,他摸进来,伤害我到罢了,伤害芸芸怎么办?
所以这事情,您该找谁找谁!
您知道,我跟许大茂不对付,从小打到大的。
我看不上他,他觉得我假清高,恨不得对方出门就踩臭狗屎摔死。
但这一次,我站许大茂。”
一大爷听了林凡一番话,愣神半天。
他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番变故。棒梗在这之前竟然还威胁过林凡。
要是没许大茂这档子事情,还能说是小孩戏言。
但现在是真的点了许大茂,就说明棒梗真的能赶出来。
凭良心讲,这事情摊在他易中海身上,他也不能出来表这个态。
但良心这东西,捂一捂就看不见了。
“小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