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一句气话,还能真点你家房子?
你以前接济他们家,他能不记着你的好?
棒梗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叫你一声叔,你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劳教?”
“别别别……一大爷,你这话还真说错了。
你去院子里扫听扫听,他棒梗什么时候叫过我叔?
包括,柱子,他见了,都是小林傻柱的叫,平日里不跟他计较。
您的意思我明白,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别说不是我侄子,这要真是我侄子,我亲自把他送公安局去。
小时候不教,长大了准成祸害。
我也懒得听您再说,总之,这事情我占一个理字。”
“林凡!你这是什么态度?人都有恻隐之心,对待一个小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他?
亏你还是大学生,知识分子。你自己都能浪子回头金不换,就不能给棒梗一个机会?”
林凡本来都要进厨房了,听了这话,只觉得一阵腻味。
“得,您要这么说话,那我可真在大会上表态,把棒梗送进去!
我能浪子回头,那是因为我没犯法!
我跟丽丽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她原谅我,外人谁能说什么?
棒梗要是在家里闹,把他自己家点了,我特别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您啊,可真是想瞎了心。
我这要吃饭上班去,不留您,您爱干嘛干嘛去。
对了,全院大会,我一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