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听命去了,这伙人轻手轻脚的将杜壆放到上面,找几个力大身材相仿的小心翼翼抬着走了,周边一众人刀出鞘,紧紧跟着,生怕这人醒来出什么幺蛾子,就这么一路将人抬进了牢狱之中。
……
州衙,有人关着门窗,在屋中窃窃私语。
“如此说,杜壆都监早有反心,一直在意图刺杀您。”
“确是如此,我思忖此人遮莫是疯了,似此等人物当不能再放任不管。”
主位上,朱楠端着茶盏侃侃而谈,廖通判则是频频点头:“早看出这厮杀汉有不臣之心,长此以往必为家国之患,大人既然意图除去他,那当连他军中羽翼一起剪除为妙。”
“哦?你是说……”朱楠眯了眯眼睛。
“酆泰、卫鹤,常听人言,此二人乃是那杜壆的心腹手下,大人若要治杜壆的罪,当连这二人一起处理方才妥当。”廖通判捋了下胡须道:“此事下官可为大人分忧。”
“如此拜托了。”朱楠满意一笑,接着假惺惺叹口气道:“就是可惜了三个猛将,如此不智真乃朝廷损失。”
“大人过虑了。”廖通判的手一停,继而放下拿起茶喝了一口:“我等文人方是这国家柱石,若是我等出事,则是国家出事,几个厮杀汉没了就没了,这等粗人哪里都有,再招揽提拔就是。”
“说的不错。”朱楠笑吟吟的站起身:“如此酆泰卫鹤二人就交由你办理,我去将杜壆犯罪的铁证拿来。”
“大人慢走。”廖通判站起身拱了拱手。
待朱楠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廖通判方才叹口气,摇了摇脑袋,轻声道了三个字:“造孽啊……”
随即出门,招来心腹吩咐一番,方才施施然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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