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经预购了房子的人也是如此,所以毋须责怪他人。”
说着,李恪微微抬手,崔促立刻抱来了一大叠银票。
“这是七百万两银票,你省着点花,因为我也不确定后面会不会继续加大在长安的投资,流动风险很重要。”
流动风险。
这是李愔学到的有关搞投资的第二个新词语。
看着手中的银票,李愔当即高兴了起来,急忙对着李恪一
阵躬身谢谢。
“怎么样?最近一个月又赚了多少?”
从李恪离开长安出使扶桑到现在,差不多又一个月过去。
“不多不少,正好两千万两。”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真是两千万两。
“咦?比上个月居然多了这么多!”
“那是,现在咱们房地产的生意已经快做到高句丽的国内城去了,要不是因为路途遥远而且原材料不容易运输,咱们赚的肯定不止这点!”
李愔拍着胸脯保证能够赚得更多。
但李恪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关心的是,李愔是如何将原材料运送到高句丽的国内城去的。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两国边境明明戒严了啊,李愔怎么可能再把新式房屋所需的原材料运到高句丽去?
难不成走私?
“走私?”
“走私是什么?”
“我不知道。”
李愔摇了摇头,表示对走私一概不知。
李恪闻言当即皱眉。
“你说说那些原材料都是怎么运出去的。”
这让李恪很是不解,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唐和高句丽根本不可能存在贸易上的往来。
除了走私,还能是什么?
但大唐的贸易路线,李恪早就烂熟于心,而且对高句丽的走私,他也一直亲自掌握,长安城里怎么会出现第二条跟高句丽走私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