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而已,划不来的。”
报官……
杭州还有官员吗?
王玄策现在都还没来帮自己,说明他正在抓捕官员的路上。
“我慌什么?你贿赂了这么多的官员,金山寺的那些和尚帮你做了这么多事,可能不知道是你在暗中指使的,但他们一定知道有多少官员跟这件事情有关。”
李恪淡然说道:“我慌,只是单纯的因为被诬陷之后可能带来的后果。”
如今郯国公身死,家里的田产是拿来做改稻为桑试验的好东西,若是时机把握得当,说不
定可以力排众议,先用来改稻为桑。
“楚王殿下,都抓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七百官兵涌入郯国公府,不管与此事有关还是无关,所有的人尽数被抓走。
领头的正是王玄策和李君羡两人。
李君羡见到李恪,直截了当的问道:“如此大胆,你可知道若是不良人什么都没有审问出来,你今天可能会被坐实杀害郯国公的罪名!”
“嘁,我怕什么?我还有后手呢。”
说罢,李恪把食指与大拇哥捏起来塞到嘴里。
??~
尖锐的哨声传出来。
“殿下!”
下一刻,韦师实带着一相貌平平的小少年从屋檐上跳下来。
刚一落地,韦师实便抱怨起来:“刚刚太惊险了,差点儿被发现了!”
“这是?”
李君羡认识韦师实的,但这个少年,他觉得面生的很。
“是不良人内部的文吏,他笔下不会有假的事情。”
李恪自信满满的说道。
“真的?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李君羡满眼不屑。
“不好了,张宝藏死了!”
未等小文吏回话,一名将兜帽压得很低的士兵大喊一声。
众人转头看过去,张宝藏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瞪大的双目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