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们想想啊,你们兄弟俩当年可是站在涑水先生身后的,现在涑水先生已经不在了。
根据钟
先生的看法,大宋朝廷的风向彻底要变了,之前你被贬惠州,看似是官家听信谗言,其实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苏颂顿了又顿,接着说道:“你们俩呀,如果能学到老泉的三成,也不至于这样。”
苏家兄弟已经明白了,这是听到苏颂提到了已经故去的父亲,脸上一阵惭愧。
“如果老夫没有看走眼,钟先生早就把把这些都看清楚了,恐怕看得更深。”
苏颂感叹着,继续说道:“高人子弟果然有过人之处,不是你我能够看透的。”
苏家兄弟默默点了点头。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这喜酒是不是可以喝了?”苏颂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
“老叔说得没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兄弟俩自愧不如,这的确是喜酒,当喝当喝。”
苏东坡说完,立刻吩咐下去,置办酒菜。
“酒呢老夫已经带来了,就别再去派人打了。”苏颂说完,吩咐小厮将自己带来的一坛百日醉放到了桌子上。
两兄弟明白,苏颂不是个贪杯的人,这酒是钟粟送给他的,其实就是在替他兄弟俩保管。
大宋朝廷庆祝平夏城之战胜利的庆功宴正在紧张的筹备中,苏辙的宅院中,一对兄弟加一个老叔的小庆功酒已经开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