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董县令,你这风凉话说得我都快当真了。”
“小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老董可以有没什么别的意思,不不信你小子真不知道。”
钟粟一开始只是觉得董县令在打哈哈,当听他这么一说,总感觉话里有话。
“老董,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得稀里糊涂的?”
“看来你小子果真什么都不明白,采铜炼铜,这里
面的门道大着呢。小子,你算是掉进钱堆里了。”
董县令神秘一笑。
“县令大人能否赐教一二呢?”
有了这样的机会,钟粟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
“惠州早在五代就盛产锡器,大内之中都有不少锡器贡品,不少都出自惠州。
你小子既然懂炼铜,自然应该明白,这铜锡矿的产地,多半还会有金银,虽然数量不多,但足够撑死你小子的。
还有就是,铜矿产出多少,上报多少,虽然有惠州府控制,但这些人都是钱眼里的,只要打点好一切,还不是在你那里掌握。
另外就是器具的消耗,工钱的支付这些还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现在明白了吗?”
其实董县令说的就是伴生矿,这个钟粟自然知道,但是对于上下打点的问题,他还真没多想过。
惠州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现在还不清楚,但他却有一个底线,工人的工钱是绝对不能打主意的。
至于衙门里面的那些官老爷,恐怕还得适当照顾一二,自己刚去脚跟都站不稳,必须得依仗这些人。
钟粟觉得,这次去登封县衙,收获还真是不小,但学到了东西要交学费的道理钟粟自然明白,何况以后自己不在时,一个大摊子必要时还得县衙撑撑场子。
钟粟毫不犹豫,在离开县衙时一不留神,又弄丢了几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