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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粟,是不是你干的,还有吕嘉问,是你们谁的主意?”
赵煦的脸上乌云滚滚,显然非常愤怒。
“官家的意思我不太明白,究竟指的什么事情?”
钟粟一脸无辜,一脸懵懂。
“装,接着装,我就不信契丹使者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不是你们可以安排的还会有谁?”
“原来官家是说这家事情啊,我是知道的早一些,但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再说我和契丹使者无仇无怨,为什么要陷害他们?”
钟粟说到这里,吕嘉问偷偷看了钟粟一眼。
“吕嘉问,如果不是钟粟那就是你了?说说怎么回事。”
“下臣冤枉啊,此事真与我无关啊,下臣觉得和钟管勾也没多大关系,契丹使者以往来我大宋,扰民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这次的确过分了一些。”
吕嘉问更为圆滑,故意说出契丹使者的黑历史,企图混淆一番。
赵煦陷入了沉默,吕嘉问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尤其是契丹使者,来到大宋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这次终于碰了个钉子。
事情的确荒唐了些,但好
处还真不少,省去了许多口舌,这个样子看他们还有脸提条件。
赵煦想着,又用余光扫了钟粟和吕嘉问一眼,两人的脸色凝重,看不出一点端倪。
难道真是巧合,契丹使者的运气也太差了些。
如果真是这样,开封府不但无过但还有功啊,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要鼓励开封府这种行为的。
“好吧,看来是冤枉两位卿家了,此事到此为止,毕竟是契丹的使者,虽然惹出了祸事,善后的事情还得我们自己来,吕卿家做得自然也没错,以后放开手脚做事,别因为这次的事情影响到了,下去做好后面的事吧。另外钟卿家心里要有个数,金明池校阅我已经给殿前军说好了,你可得办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谈,你也得想好了。”
赵煦说完后,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两人出了长寿殿刚走出十几步,吕嘉问就指着钟粟说道:“以后这种破事别来找我,差点就把我坑了。”
“吕知府,这你就不明白了,你有什么错?尽管放心,我觉得官家看起来生气,其实对你非常满意,等契丹使者走了之后,一定会对你有所嘉奖的,你放心好了。”
“还嘉奖呢,没有惩罚就已经不错了,再说一遍,这种破事别来找我。”
吕嘉问说完,大踏步地一个人走了。
钟粟对着吕嘉问的背影笑了笑,喃喃自语道:“你迟早要来感谢我的。”
钟粟来到宫门口,发现王忠凯还在等他,不过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