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宋陪都,就连真宗皇帝的行宫都在那里,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钟粟几句忽悠下去,韩忠彦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情绪也
好了一些。
“韩大学士,别光顾着说话,我这是为专门准备的,离京前尝尝我酿制的百日醉。”
钟粟说着,为韩忠彦斟满了酒。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果然名不虚传啊,一点儿不次于樊楼的梨花白。
在京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品到这百日醉,惭愧惭愧。
没想到今日喝到百日醉,居然是临行之时,真是有趣。”
韩忠彦有些哭笑不得,连喝几杯之后,又饶有兴趣地品尝了尉迟酒楼的菜。
吃了几口之后,他暗呼遗憾,这么好的东西,自己居然都没感受过。
“韩大学士过誉了,酒曰百日醉,但不可真的醉百日,人要百日醒。
一旦醉了,什么事情都干不成了,翰大学士尽管去大名府。
那可是我大宋重镇,可别荒废在你的手里啊。”
钟粟说完,又给两人倒酒。
韩忠彦却有点迷茫,这话怎么听都感觉好像有弦外之音,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却听不出来。
可钟粟说到这里后,话题戛然而止,显然没有继续的意思。
一小坛百日醉下肚,韩忠彦已经有些熏熏然,五里亭饯别结束。
看着管家把韩忠彦扶上车,钟粟心中喃喃自语:
“你以为我喜欢卖关子吗,我是没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