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祭酒有什么想法?”
钟粟说完,看着周鼎昌。
“钟侯的意思
我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东西,如果过分谦虚,可能就会理所当然地成为别人的。
别人的过失,如果自己染指过多,恐怕就会变成自己的。”
周鼎昌倒不是糊涂人,当然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其实钟粟还有另外一个意思,但他是没有去明确地说出来。
他其实准备,还要将这个自己瞎编的小故事,交给赵佶听。
只不过,赵佶比较是九五之尊,就算不拍马屁,最好也得找个时机。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匹夫之怒。
万一把赵佶逼得急了,万一他来个喜怒无常,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只要找准机会,让他认识到,弟弟才是那个非常混蛋的契丹就行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赵佶就会彻底走上自己给他设计好的道路。
到了那时候,开弓没有回头箭,想摆脱也是没有办法的。
“周祭酒果然是大悟之人,就冲着这一点,就应该和周祭酒浮一大白。
这样吧,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过钟侯。”
周鼎昌早就知道钟粟的手艺,当然不会谦虚。
他留下来,好好找补一下之前各种纠结造成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