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一人生死异国他乡,大宋必定会多出一个悲惨的家庭。”
钟粟喃喃说到
,好像是对他自己说的,也好像是对贺松风说的。
“钟大哥早就有所准备了?”
“是啊,其实我一直在准备。”
“那钟大哥的想法呢?”
“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
钟粟朗诵到了这里,贺松风一听,马上接着说道:“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钟大哥,我总算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汴京大学兵工学院,几乎日夜都在传出一点响声,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其实早在之前,钟大哥的想法,我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不是很确定。
今天听钟大哥说道了这些,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今后不管如何,钟大哥尽管吩咐。”
贺松风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副山长当得真有些郁闷,就连兵工学院的各种情况都不是很清楚。
当然,他明白,兵工学院几乎都有重兵把手。
或许自己注定是文官,但未必就没有机会。
“有用的着的你的时候,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两人正说着,一阵风刮来,卷起大片的雪花,洒在身上。
两人点点头,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