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一觉醒来,系统重启后的头脑格外清醒,充足的睡眠才能保证正确的思考。
其实自从来到大宋,除了当初在那个四处漏风的破庙,自从进入蒙馆,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很高。
原因无他,虽然离开的所有的亲人和朋友,但在大宋这个时代,完全没有了后世那种竞争之下的焦虑和不安。
所以不管是做咸鱼还是要奋斗,总觉得非常放松,这样一来,做事的效率反而高出很多。
就像现在,他要改良大宋,而且是全方位的改良,这并不是长年累月思考的结果,只是稍稍回忆了一下大宋的历史,便有了主张。
他现在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大宋模式的确需要改良,但如果因此将自己混成了异类,那就有点不划算了。
其实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突然乱入到一个时代,可以表现得足够聪明,可以有些特立独行的做法,但你终归要融入这个时代。
那些看似过时的典章制度,或许真的毫无新意,可仍然是必须牢牢遵守的。
游戏规则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平民百姓要遵守,王公大臣要遵守,皇帝老子也要遵守。
不过其中不同的是,古代社会对不同阶层的人,不同
性别的人,往往有不同的标准。
国家与国家之间有时一样的,同样存在着游戏规则,也因为国家的不同,有着不同的标准。
就如同大宋同辽国,虽然有着所谓的兄弟之国的说法,但从来都是亲兄弟明算账。
大宋对辽国的币银,从来都没有兄弟友谊的天长地久而减少多少。
要不是钟粟连吓带蒙,辽国使者只会设法在大宋尽量地敲骨吸髓,而不是减少币银。
说起规则的话,大宋绝对严禁出口铁质兵器到辽国,如果有人敢铤而走险,一旦别发现,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后果。
当然,像一些铁质生活用品比如锅碗瓢盆之类,倒是可以出口。
契丹也有他们的规则,那就是绝对禁止向到大宋出口马匹,特别是血统纯真的契丹马。
当然,为了所谓的兄弟友好,杂种倒是在允许范围。
可杂种就是杂种,大宋是不需要的。
好在大宋也没坐等,现在可以从部分占领的青塘获得一些马匹,虽然排量之类弱于契丹马,但差别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事实上,如果不能收回幽云十六州,大宋连适合养马的地方都没有。
就算有,养出来的只是一些马杂种,派不上什么用场。
别说是钟粟了,就算是大
宋的朝臣,也非常明白一个道理,马匹的问题就算解决,也未必能够轻易抵挡蛮夷的侵扰。
问题很简单,契丹之类的国家,显然已经把骑兵战术玩出花来了,大宋就算有自己的骑兵,就算能够旗鼓相当,那打仗胜算其实也就五五开。
就算这样的结果,对于大宋的统治者也是一个极大的惊喜,可钟粟是不满于这样的结果。
习惯了后世游戏中推城的钟粟,也习惯于让大宋在对付别国的时候形成摧枯拉朽的效果。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在武器上做文章了。
此时的背景下,典型的热兵器是不可能搞出来的,那就玩玩擦边球,弄出一些过渡性的热兵器。
当然,如果能将作战理念也有所改善,虽然达不到秒杀的效果,但五成胜算增加到八九成还是可以做到的。
回想一番现在的情况,和他当初已经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当初自己只是一个小商人,甚至还算不上小个体户,但现在呢。
已经用有了三所书院,其中的汴京大学不会不觉有了七个学院,第八个学院也要建成了。
除了这些,汴京大学还拥有三千亩的学田,虽然有两千亩是租赁的,但自主权却握在自己手中。
除此之外,他还顺利
地引进了几种高产作物,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高产作物在大宋全境普及,所谓的粮草问题必定会迎刃而解。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他根本不担心这些种子会被西北蛮夷得到,得到了也没有,西北地区适合种植的土地,仅仅是大宋的零头,成不了气候。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些外族普遍没有耕种农作物的习惯,他们就像蝗虫一样,带着自己的族人到处迁徙,哪里水草丰茂去哪里。
钟粟躺在火炕上想着这一切,正准备想想今后的计划时,李师师在门外轻声呼唤了一句,结束了他的清晨狂想。
“夫君,你怎么样,妾身可以进来吗?”
“哦!”
钟粟没有锁门的习惯,随口答应了一声。
李师师顺手一推,门应手而开。
“妾身来服侍夫君起床吧。”
李师师不等钟粟说话,便已经拿起了一件衣服来到了火炕边上。
“师师,我一向不习惯别人服侍,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钟粟略带慌乱地回答着。
事实上,钟粟在后世也好,在大宋也罢,至今居然还没有和异性发生过不可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