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约四十岁的男人特别关注她,派人和刘春韵商量,有个老板特意请她喝茶,给不给老板一张脸儿。
韵儿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应该广泛地和一些高贵的男人交往,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因为想着个郑少波就坚守着几份贞操和固执,那种做人的方法是极其蠢笨的,会失去许多本应该是很好的机会。
她后来完全想清楚了,她可以和形形色色的男人交往,总有一些男人会令她感动的。
于是她就同意和那个四十岁的老板喝茶,看他有什么用心,大不了和郑少波是一样的货色吧?
据说这个老板是做煤炭生意的,很是赚了些钱,谁都说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资产,却都知道他花钱大手大脚,一 次性投资两百万修建一所希望学校,他一个人每年花钱供五个贫困大学生。
他在人们的印象中除过有钱,再穷得什么都没有的人。
他经常出入歌舞厅、夜总会一类的娱乐场所,总能招引来一些喜欢钱财的拜金女。
这些女人们跟着他玩够了,从他手里勒索了不少钱财后,也就远离了他。
各有所需嘛,女人们喜欢他的钱,就不惜用身体去换取;他偏喜欢女人们的身体,也就不惜用大量的钱财去换取喽。
最近,他偏偏看上了舞台上拉小提琴唱歌的美女,便产生了占有她的欲望,便请她去喝茶。
那女子偏就不买他的账,说她没那个雅兴。
一万元甩在她面前,仍然不为她所动。
煤炭老板吃了闭门羹后,还是不死心,他觉得他想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于是,他就想尽办法套拢她,亲自出马邀请她专为他唱两首歌,她有任何条件都满足她。
刘春韵不久被郑少波抛弃,心情十分低落,正想找个男人平衡她的内心,便同意了邀请,就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他肯出两万元,她就给她唱歌,而且每天都给他唱。
老板欣喜若狂,当即就掏出两万元给她了。
春韵便登台唱起了老板点到的歌,唱歌的时候面向着他,微笑地注视着他,胸脯挺得很高,好像旋即就要挺过去似的。
她动情的歌声流露出一种喜欢这个老板的心声。
那老板被她的姿态和歌声陶醉了,眼睛都瓷住了。
当歌唱完之后,刘春韵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都没有看到。春韵笑哈哈地问:“老板,唱得还行吧?”
老板方才恍然大悟,连忙说她唱得太美妙了,真的把他听呆了。
他礼让春韵坐下来,喝杯红酒,交个朋友,交流交流思想,让她身上散发着艺术气息熏染一下他这个粗躁的人。
春韵觉得这个老板说话很有些文化素养的,但他说他是个老粗,也许是谦虚的说法吧?
她便一下子喜欢起这个男人了,愿意陪他喝酒,陪他说话,陪他解闷。
反正,能让他心情愉悦就什么事都做出来,和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深交,郑少波那样的男人可以深交吗?张铁诚那种男人可以深交吗?还是常永强的那种男人可以深交?她面前的这位富贵而气势轩傲的男人才是可以深交的。
那男人似乎很神秘地试问她:“你敢和我交个朋友吗?”
春韵说:“我看你挺正人君子的,怎就不敢了?”
那个男人微笑着看着韵儿,眼神里充满了赞赏和钦佩:“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真是太开朗了!一点都没有那种所谓的艺术家的架子。”
韵儿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你这么说,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男人却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不,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有才华、有魅力,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我非常愿意和你做朋友,而且还想为你做些事情呢。”
韵儿惊讶地抬起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们才刚认识啊……”
男人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因为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些钱足以让你一夜之间变成一个备受瞩目的人物,实现你的梦想。”
听到这里,韵儿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想起了郑少波,那个凭借权力和背景不断向上攀爬的男人。
或许自己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式去追求成功。
韵儿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念头:“如果郑少波能够借助权力爬上高位,那么我也一定可以通过其他途径来成就一番事业。也许金钱就是我的助力,它将帮助我走向人生巅峰。”
这个夜晚,韵儿过得十分愉快。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却始终萦绕着一种想要与郑少波一较高下的决心。
在未来的日子里,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奋斗,看看最终到底是谁能够站在更高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