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着白色休闲西裤的人，满身酒味地钻了过来。
“哎，给我弄一下登机牌，快点，赶时间。”
志愿者女生被他拉了一把胳膊，差点摔倒在地。
她因为在矫牙，口腔肿痛，脸上有些变形，所以她在今天戴了一副口罩在脸上。
因为不好张嘴，她在下意识地甩开那个男人之后，用恼怒地眼神瞪了一眼。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几乎贴在了她脸上。
“嘿！我跟你说话儿呢，听到没？“
拿满醉的酒味就算是有口罩遮挡，也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中间还掺杂着烟味跟食物发酵的味道，十分难闻。
这个男人正是王肇枫，今天这场直播，他的直播间名字就是对s航空公司的服务全探底。
“就从这拿登机牌开始哈，大伙儿瞧瞧，就没有个穿制服的在这里值班，都是些啥人看着啊，志愿者，呵，s航有这么穷么？”
他张嘴就来，中午做热身直播的时候，他还在市区里喝了顿酒，想着的就是让直播间的人习惯在吃饭时候看自己，以后逐步朝着美食打假方向去。
此时酒意上涌，他脑子里开始头晕目眩。
“说你呢，穿着个志愿者衣服，你到底是不是s航的地面服务啊，啊？嘿，还戴着个口罩，是不敢见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