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汹涌翻腾,他轻而易举托抱起她,让她纤腿缠在自己劲腰上,以一种虔诚仰视的角度与她热烈激吻,不愿片刻分离,一对舌尖勾缠,难分难舍、又奢靡至极。
“心儿……”他温柔的喊,感觉自己也被她嘴里的酒气熏晕了,欲念一触即发,无限的空虚都需她才能填满。
心竹手臂圈住他肩膀,不知身在何处,可这具怀抱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又踏实,连被吻着的角度都那般似曾相识,让她生不起一点抗拒之意。
“培风哥哥……是你吗?”莹黄烛火照映在她脸上,也朦胧了她的视线,只记得那深如潭底的瞳眸,还是一如之前每一个夜晚那般璀璨,他曾一件一件脱掉她身上的大红喜袍,就这样热情似火的注视她良久,一定是又回到那个夜晚了吧?
她想……是不是中间的背叛、欺骗、伤害、分离,都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再睁眼,他们就会又回到新婚时、那段甜蜜又温情的时光。
他胳膊紧紧箍住她腰,舔掉悬在两人唇上的银丝,又不甘示弱的追过去,嗓音注满情潮,“当然是我,你的培风哥哥,不是我还能是谁?”
话落,他已将她放至软榻,满脑子都塞满三个字——“占有她!”
他真的真的急需得到这个女人,因为这四年间,他压抑的太苦了,包括和她久别重逢的这一个月,即便再怨她、怪她、恨她,为什么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狠心离去?可也同样爱着她、在乎着她!
什么莲雪、婉馨,都让她们见鬼去吧,他只要她,发自内心渴望的……也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仰面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嘴唇都被他吮得微肿,却更加光泽诱人,还有那跌宕起伏的山峰,他看得两眼发直,素了四年,哪经得住这等诱惑?
不管了……不管明天会如何,就当惩罚她擅自离开,就算她明天会拿起大刀砍人,今天他也势在必得。
毅然决然将身体覆上去,他舒服的发出闷哼,全因那过份柔软的身躯着实有些让人欲罢不能,又从怀里掏出一对红宝石耳坠,他小心翼翼替她戴上去。
当年的誓言他一直都记得,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她买份小礼物,自伤恢复以后,他游走各地办差,已经积攒三件了。
而最喜欢的就是这对红宝石耳坠,与那对绿玉耳坠极为匹配,可惜……如今已经找不到了。静静欣赏了一会儿,随即马上急不可耐将红宝石和她的耳垂一并含入口中,辗转吮弄,无比满足享用起自己的饕餮盛宴。
大概一个多时辰以后,等在院外的白月已经昏昏欲睡,不知世子爷和少夫人在里面谈什么呢,一谈就是这样久。
可殊不知,卧房里两人早已大战三百回合,忙到不可开交,祝培风四年不开荤,尝到点肉香便食之味髓,把全然意识不清的心竹里里外外吃了几遍。
在无人的角落,还何冷淡禁欲?谭心竹一个眼神就让他百钢化成绕指柔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房门才被打开,可却只有祝培风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白月听见动静,一个机灵赶紧跑过去,垂首相问,“爷,您和少夫人谈完了?”
然而视线稍一偏离,竟看见世子爷腰带松松垮垮搭在那,和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穿衣风格极为不符,就好像匆忙系好,又被谁扯了一把。
不禁琢磨,难道是两人谈的不愉快,又起争执了?可也不像啊,世子爷大半夜里春风满面,嘴角从出来起就没撂下,哪有任何不愉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祝培风掩饰的清清喉咙,“咳咳……还没有呢,不过少夫人来时吃了酒酿汤圆,现在有些困了,你打盆热水来让她擦擦脸清醒清醒。”
“是!”白月答,又说道,“不过少夫人会困,可不一定是因为吃了酒酿汤圆,您忘了?最近您睡眠不好,便让奴才每日入夜前都要在卧室点一根安神香,少夫人若没有睡眠方面的毛病,一闻肯定就会犯困的。”
“对,我倒给忘了”祝培风才想起这事,怪不得她一进来就歪在椅子上睡过去了呢,原来是闻了那安神香。
“不过您也不必过分担心,待香散掉就好了,奴才这就去打水。”白月不假思索离去,片刻后就重新返回,可刚要送进屋,却被主子拦住。
“给我就行了,省得你带进凉气。”
“好。”他递上水盆,看着房门再次紧闭。
但转身刚往外走了两步……忽觉哪里不对,刚才世子爷怎么称呼少夫人的?是也跟他一样叫了吗?乖乖,隧而一阵雀跃,难不成……两人是冰释前嫌要和好了?
屋内,祝培风把水盆放在床边,坏心思的又点燃一根安神香,这样他就可以看她更久了。然后投湿棉巾,极为轻柔的在她身上擦拭起来,而每经过一个地方,就忍不住留下深情一吻,爱死那上好丝绸般的滑腻触感了。
可蓦地……心竹竟悄然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自己身上的祝培风也没觉意外,只是用慵懒的嗓音幽幽问,“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
祝培风明显怔愣一瞬,可随即又明白过来,她这怕是睡糊涂了,还以为他们又回到从前,有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忙着校场的事,而就算再晚,他也会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