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至宝一样,一拍手,大声说了句:“我有办法了。”
听了平儿的大声言语,梅儿立即转头微瞪了平儿一眼,随即将眼神瞥向屋内,平儿立刻会意,随即伸出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嘘”了一下。后平儿伸手将梅儿拉到了自己身边,轻声说道:“我有办法帮助公主了。”
梅儿随即喜出望外,一脸开心地问道:“真的,那你快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后,平儿开口言道:“公主既不愿侍寝,那我们就帮公主找不能侍寝的理由,只要理由充足,我就不信陛下会逼着公主侍寝。”
听了平儿的话,梅儿一脸疑惑,随即言道:“这个道理我们当然懂,可是眼下哪有什么好的理由可找。陛下随便一句话就是圣旨,既然公主昨夜已经答应了陛下,要是今夜再拒绝的话,那就相当于违抗圣旨,这么大的罪名公主可怎么担待得起,只怕到时不好收场啊!”
听梅儿说完,平儿立刻接话道:“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们就一定要找一个不得不让陛下同意的理由,譬如公主生病,身体不适,难不成陛下还不同意?”
听平儿这么一讲,梅儿更加疑惑了,问道:“可公主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呢。”
听了梅儿的话后,平儿并没有立即应答,只是一脸得意地看着梅儿。梅儿这时急了,随即对平儿言道:“好了,你快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办法赶紧说出来。”
后,平儿笑着说道:“好好好,我说就是了。”说完这句话后,平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在手心。随即一脸笑意地看向梅儿。
梅儿盯着小瓶看了几秒,随即用手指着小瓶子开口说道:“这不是……莫非你想……”
此时梅儿看着平儿,平儿随即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一脸自信地说道:“对,就是用它。”
其实平儿所说的办法,就是让公主服下小瓶中的药。这个药的作用是让人的脉象变得“虚浮”,诊断起来似是生了大病之感。但是实际上只会稍稍削弱自身的一些体力,耗费些许元气,让人看上去没那么精神罢了,就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但是对身体却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后面饮食好些也就是了,再不济多休息休息。而平儿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药,这跟她和梅儿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平儿和梅儿在还没遇见君兰之前,都是在同一所大户人家家里做婢女。而这户人家的主人对待下人十分苛刻,狠毒,动不动就打骂,而且让她们没日没夜地做活,简直不把下人当人看。有一次平儿她们实在是太累了,做不动活了,想要休息片刻,可是主人不同意,非要抽打着要平儿和梅儿继续干活,还言除非她们病得起不来,否则别想休息。二人觉得再这样下去命都会没的,于是商量着偷偷去外面的药铺里弄点可以“装病”的药回来。之后某一天,二人终于偷空到了药铺,药铺老板是位医术精湛的老先生,待两人向老先生禀明了她们的情况后,老人家觉得这两个孩子实在可怜,于是便打算帮帮她们。继而老先生拿出了两瓶药,说这是他自己调制出来的,原先觉得并没有什么用,于是便搁置了,可是偏偏今日用上了。此药只老先生一人有,旁人都没有。而且老先生医术实在高明,故而旁的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是服下此药后的“假象”,莫说是一般大夫,就连宫中御医都没这个本事诊断出。故二人如获至宝,后回去服下此药,用了此计后,二人果真得有休息。二人在此地待了近两年的时间,期间此法屡试不爽,最后用完了一瓶,唯余这最后一瓶。后二人得遇公主,公主良善,待二人极好,故二人再没有用过此药,保留最后这一小瓶
药至今,没成想今日倒又派上了用场,而且还是帮助她们的公主殿下,这让二人再开心不过了。
随即,二人进屋,向君兰说了此法,君兰喜不自禁,继而同意使用此法。虽说此法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但是君兰想,能拖一日是一日,总比立刻就束手就擒的好。
到了晚间,云炤果然前来,而且还命人提来了几个食盒。君兰看着食盒,不解道:“陛下,这是……”
随即,云炤笑着言道:“朕昨夜听闻爱妃爱吃这楼中茶点,故而今日一早朕便派人前去买了几食盒来,都是不同样式的,爱妃想吃哪样尽管吃就是了。”说完,云炤满脸笑容地注视着君兰。
君兰一时觉得诧异,不成想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他竟记在心里了。还是说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君兰一时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