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供君兰品读。只见君兰左手肘轻搭于桌上,而右手则轻拈书页。目光柔和,神色平静,嘴角浅笑,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书看。其右手边放置着一小杯茶,是为提神用的。梅儿则侍立一旁,过了会儿,梅儿去为君兰添茶,随即,茶气氤氲,细闻来,只觉香气扑鼻。后,君兰右手轻拈茶杯,将其端至嘴边,正当她准备喝时,少时,只见平儿小跑着进了屋,随即气喘吁吁地言道:
“公主,您听说了吗?陛下昨日已下令封锁叶城,严禁叶城内外出入。唉,叶城百姓这次看来是要遭殃了。”
平儿刚说完,君兰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掉到了桌上,打湿了书页不说,还倒了一些在君兰身上。梅儿和平儿立即慌忙上前道:“公主小心。”
梅儿随即拿出手帕为君兰拭身,而平儿则赶忙将茶盏及桌上的书拿了开,二人皆如此慌乱。而君兰却丝毫没有在意,竟似木人般,愣坐在榻上。
梅儿边擦边紧张地问君兰道:“公主,您没事吧?烫到哪里没有,啊?公主,您怎么了,您倒是说一声啊。”
而君兰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二人见君兰此般模样,立刻着急了起来。稍过了会儿,君兰才总算回神,后赶忙看着平儿问道:“那宸王及太医他们呢?陛下怎么说?”
此时君兰一脸慌乱,看到公主这般模样,梅儿和平儿都觉得诧异无比。见平儿没有立即回话,君兰随即抓住平儿的胳膊,等不住问了一句:“平儿,你快说话呀,宸王他们到底如何了?你快告诉我呀。”
见君兰越发紧张地模样,平儿赶忙言道:“回公主的话,宸王及太医们都还在叶城,陛下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就待在那里,直到想出解决办法为止。”
听完平儿所言,君兰大惊失色,少时,又赶忙问道:“那叶城现下情况如何?
平儿犹豫了一下后,才道:“回公主,叶城现下情况可以说是,是濒临绝境了。每天死的百姓越来越多不说,而且听说此病症已经传播到城外去了,叶城附近的几个小城里,都已经陆陆续续有受感染的百姓了。此症来势异常凶猛,而且发病症状又恐怖至极,太医们至今都没有想出解决办法。陛下为了控制疾病蔓延,只能在昨日下令封城。公主,看样子,这次叶城百姓及宸王他们都要危险了。唉,这可怎么办呀?”
听完平儿所言,君兰紧蹙秀眉,面色凝重。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方开口对平儿道:“平儿,你快将此症发病时的样子讲与我听听。”
一听此话,平儿和梅儿俱是满脸不解。平儿略微思忖了下后,随即言道:“奴婢听人说,此病发作时,犹似鬼魅上身,不仅双目发红不说,而且还见人就咬,发狂似兽,就连最亲的人都不放过,呲嘴獠牙,恐怖至极。到最后,等病人发作够了的时候,随即就会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停,少时,便倒地死去。真是既可怕又可怜呢。”
言毕,平儿低头蹙眉,手指紧掐,一时间难过了起来。
梅儿在听完平儿方才所言后,也是紧张难过得不行,声声俱是叹息,随即也低头陷入了悲伤之中。而君兰此刻却并没有如此反应,此时她只是紧蹙眉头,目不斜视,神情严肃已极,似在竭尽全力思考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后,君兰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下子抬头,随即瞪直双眼,稍思了片刻后,立即转头紧盯着平儿道:“平儿,你方才说,那些人发病时犹如鬼魅上身是吗?”
平儿随即回道:“是的,公主,外间传言都是这样讲的。”
君兰随即紧接着道:“除此之外,那他们是不是还面色发青,口吐呓语,气力超乎常人?”
平儿略微思忖了后,随即点头回道:“嗯,没错,是这样的。”说完后,平儿不禁一脸疑惑,后,紧接着对君兰道:“公主,这些情况奴婢都没说,您又是如何知道的?说的好像是您亲眼瞧见过一样。”
听完平儿所言,君兰不禁冷笑了一下,随即言道:“我不仅亲眼见过,而且还为此险些丧命。”
说话间,君兰冷面霜眉,目色冰冷已极,让人只觉寒毛卓竖。
梅儿和平儿两人自是魂惊魄惕,她们几时见过君兰这副模样,而且君兰竟还说她见过,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俱是愣了好一会儿神,过了一会儿,梅儿方才对君兰紧张道:“公主,您方才所言何意?什么叫您亲眼见过?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奴婢和平儿怎会不知?”
君兰停歇了片刻后,随即开口,向二人缓缓道来:“你们两之所以不知道此事,是因为那时,你两还尚未来到本宫身边。记得那次,本宫因为贪玩,偷跑出了自己寝殿,因本宫那时还小,并不认路,故而只能在宫中四下乱走,谁知这一走,竟走到了巫师殿中。那时本宫并不识巫师是谁,也不知他到底有何本事。就这样,本宫在他的殿中闲逛了一会儿,正当本宫准备离开时,突然之间,不知从哪儿冲出来一个人,后此人伸手,一把抓住本宫的衣领,将本宫提至半空中,本宫当时只觉害怕极了,故而拼命踢打他,并且口中大声呼喊,只想赶紧有人来救救本宫,正值本宫声嘶力竭之时,幸而父皇及连将军他们及时赶到,连将军出手打伤了那人,随即将本宫救了下来。当时本宫吓得哇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