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钟院长您好。”
钟院长堆堆眉毛, “叫爷爷。”
时桉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爷爷好!”
钟严横他一眼,“没过年呢, 行这么大礼也没压岁钱给你。”
时桉:“……”
等天一黑, 就把他嘴缝上。
“你们来了。”
时桉闻声抬头,穿深紫色长裙的女性跳进他的视线。
对方与钟严七分像,头发盘着, 气质温婉,眼角有细微岁月的痕迹,却增添了份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女人来到他面前, 带着股熟悉香气。
时桉心潮澎湃,将怀里的花递上来,“阿姨您好, 我叫时桉。”
兰花包成大束, 缤纷色彩,开得灿烂。
钟妈妈说了谢谢,双手接下, 转向钟严,“你告诉小时的?”
“你觉得可能吗?”钟严扇扇鼻尖, “我只会劝他别买。”
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会碰,真给撞对了。
时桉包的鲜花,和钟妈妈的气味相似。他这才想起,曾在钟严身上闻到过,原来是妈妈的味道。
香水是钟严爸爸送的礼物,私人订制,淡雅高贵的兰花香,并不浓烈。
钟妈妈把捧花抱实,转向爷爷,“爸,我先和小时聊聊?”
钟爷爷摆摆手说“去吧”,并嘱咐时桉,等会儿来找他。
时桉点头答应,忐忑得像趴在案板上的肉。肉要一块一块地买,人要一刀一刀地切。卖完阿姨再卖爷爷,等会儿是不是还有叔叔啊?
时桉乖乖上楼,钟严跟在身后。
准备关门时,钟妈妈拦住儿子,“我和小时聊,你陪爷爷去。”
“陪老头?我不气死他?”
钟严的成长经历里,没有“听话”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