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多可乐。
回去的路上,他撑的不停的揉肚子。
顾况野看了他好几眼,非要带着他去村里的卫生所买点消食片,鹿时摇着头后退。
“不去医院,我散散步就好了。”
顾况野见他坚持,便没强求,但过了一会,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类似疼痛产生的隐忍声。
断断续续的,像是近在耳边。
顾况野猛地睁开眼睛,在夜色中朝旁边看去,对床的鹿时身体蜷缩在一起,被子已经被他踢到了床尾。
他坐起身问:“鹿时,你怎么了?”
“况野哥哥。”鹿时疼的满额头冷汗,声音带着颤音,“我肚子好疼啊。”
“走,我现在带你去医院。”顾况野迅速从床上下来,借着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月光,伸手将鹿时从床上抱下来,给他裹上件外套。
“野哥,怎么了?”林序扬和徐放鹤被吵醒,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
“他肚子疼,我送他去下医院,你们继续睡吧。”顾况野背上鹿时,拿着手机准备出门。
“哎,等等,我和你们一块去吧。”林序扬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
“况野哥哥,我可能是吃野菜中毒了,我想打电话问问薛明明的情况。”鹿时指着桌上的手机,示意顾况野帮他拿。
“野菜中毒。”徐放鹤也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开始穿鞋,“你们是不是去后山摘的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