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索额图跟着太子去了毓庆宫,忍不住抱怨:“雍郡王是怎么回事,我这边的人把话都挑明了,一起发财,他倒好直接上交了,一文钱不要!”
太子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半点不惊讶:“老四和他媳妇都不爱钱,我早与你说过,你偏不听。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灰吧。”
煮熟的鸭子飞了,索额图越想越气:“雍郡王口口声声说效忠太子,我的人告诉他是太子的意思,他都不听,可见其心不诚。”
太子无所谓:“老四从未说过效忠于我,他效忠的永远是汗阿玛。”
索额图自知失言,连声应是,心里总是不舒服。
另一边,明珠也气得不轻:“雍郡王昨儿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就把耐旱小麦的种子上交了,他什么意思?”
大阿哥同样不解其意,三阿哥挑拨道:“我听说索党的人也接触过他,连太子都敢拂逆,还能有什么意思?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志不在此!”
“你是说……”大阿哥心领神会。
明珠深深吸气:“原来如此。”
就完了,都没有反制吗,三阿哥急死了:“老四违逆太子,是个机会。”
太子的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不能再让老四贴着太子猥琐发育了。
大阿哥深以为然,明珠看了三阿哥一眼:“三爷若是有什么好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三阿哥从前也是太子的人,不交出投名状,明珠不敢信。
明珠越警惕,三阿哥反而越放心:“明相助我,此事可成。”
宫里没有皇后,贵妃缠绵病榻,新年宫宴由太后主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