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的心与冯巧儿一样都在孩子身上,现在孩子的病好了,终于可以说正事。
“你和孩子的事皇上都知道了,但皇上不想让太子认,就只能王爷认下,委屈你了。”她说。
冯巧儿抱着孩子给姜舒月跪了:“都是巧儿的错,巧儿闯下大祸,给王爷和王妃添麻烦了!”
姜舒月扶起她:“你别这么想,我和王爷都知道,不是你的错。”
太子是上位者,又是男人,他想做的事,皇上都拦不住。
给妻子灌红花汤,太子有多疯狂,姜舒月都瞧在眼中,又怎会责怪冯巧儿。
“孩子已然过了明路,能上玉碟。”姜舒月叹口气,“我和王爷商量过,打算给你格格的位份,月例银子按侧福晋的来。往后守着孩子过,总有熬出头的那一天。”
冯巧儿心里惦记着太子,见王妃没说,也不敢问,很快抱着孩子退下了。
冯巧儿和孩子进宫比出宫时还隐秘,可终究没瞒过太子,他当日便来探望。
“巧儿,别哭,我不会委屈你和孩子的。”也不知是毓庆宫里的魇镇之术没了,还是看见冯巧儿高兴的,太子的神志似乎清明了不少,至少看上去是个正常人。
太子想抱孩子,冯巧儿没给,太子又道:“我喂太子妃喝了红花汤,太医说她这辈子别想生出孩子了。”
他盯着冯巧儿怀里白白胖胖的小女孩说:“我想让你当太子妃,让咱们的女儿做郡主!”
姜舒月:好吧,还是疯的。
冯巧儿不知道这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上回见面太子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得疯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