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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失意众生(3 / 4)

婚年龄,不许出阁,就为了在家多干点农活,多收点麦子,父亲到了病入膏肓、走投无路之时,随便找了个人,匆匆忙忙将自己“赶”出了阁,真的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推进了火坑,毁了一生的幸福,人生后面几十年,每一天都活在油煎火烤中,婚姻里,整日里面对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男人,这种痛苦,不可言说也无法言说,父母已死,若要离婚,自己一无所有,只能夜深人静之时,泪湿枕衾,哀叹命运。

不幸的婚姻,是彼此一辈子的枷锁,打不开,挣脱不得,梦在云里,活在泥中。

章静越说越激动,自己的一生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欺骗了,第一次见面,自己鬼迷心窍被他那张英俊无俦的脸迷惑了心,仅仅数面之后,就稀里糊涂定了亲,上了花轿,等到发现时,才觉一切都晚了,这家人刁钻古怪,自私自利,视财如命,祖上三代均为贫农,大字不识两个,文化素质非常差,那种尖酸刻薄是雕刻在骨子里的,自己吵了无数嘴,打了无数架,抱着孩子站在河渠边,冰凉的河水浸湿了鞋袜,孩子的哭声拯救了自己迷茫的心,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改变不了也接受不了,睁只眼闭只眼,任其发展吧!“你个死丫头,一天到晚在外疯野,人家屋子漏雨,你去凑什么热闹,读书怎么没见你这么用功过,不想读就不要读,早点去厂里打工,你以为钱都是大水淌来的呀!”

音然第一次生出顶嘴的心,以前看见母亲被父亲打的半死,蹲在墙角哭泣时,觉得她很悲凉,平日里田间地头的活一样不能少干,还要忍受父亲各种言语的讽刺与挖苦,为了姐弟俩的学费,她要忍受二姨的各种奚落,在那样艰苦的时光中,她一直告诫姐弟俩,要努力去读书,只有知识能改变命运,可是家里经济光景一日胜过一日后,她整个人也“脱胎换骨”起来,田间地头的农活是坚决不干,享受着所谓的“阔太太”生活,动不动劝自己去干活去挣钱,父亲笑眯眯摸着自己的辫子说:女娃子家,会写自己名字会记账就够了,米店缺人手,姚姐姐人勤快,嘴巴甜,可不识字,经常校不好称,算不好账,你去帮忙最好不过了,音然想不到有一天,母亲也会对自己言谈起读书无用论,奇怪的是,这些谬论,他们似乎商量好般,从不对儿子吐露一个半句,“你为何”话还未出口,音然一惊,好久未见的大堂姐从屋中走出,大门紧锁,难道是?母亲与大堂姐在聊天?真是奇怪,聊天就聊天,莫名其妙的,一个个似乎吃了炸药般,怒火中烧样,又是为了哪般?“姐!姐!”初见之下的喜悦很快烟消云散,大堂姐辍学养猪,将猪养的膘肥体壮,大伯对她和颜悦色不少,在镇上做起瓜子生意后,被大伯吹捧的是日进斗金,可是自己见她的次数是越来越少,而且每次都是一副心事重重样,她喜笑颜开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曾经她说要去看天看海看世界,不知这理想是否依然蹦跳在胸膛间,音然一把拉住欲离去的音枝,小孩子心性,不懂察言观色,率性而为,“姐,大堂哥说你快订亲了,他要去和姐夫学电焊手艺,你喜不喜欢”

“住嘴,不要说了”音枝心中如被万虫啃噬般,她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她却不敢去反抗,只要在音大面前表示一点不乐意,就会招来打骂,自己才十七、八岁,音大急急忙忙把自己嫁出去,不过是为了二万元罢了,自己好说歹说就是说不通,他如只耗子般,钻进了牛角尖,死也拉不出来,音叶的私奔,为音家这些老顽固们找到了早日嫁女儿收彩礼的由头,音大无数次在暗中嘲笑小爷爷,养了一盆金贵的兰花,原指望卖个好价钱,哪知道被个家贼连花带盆一起端走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剩下干生气的份,他要早日嫁女,把彩礼钱收入口袋中,心才能安。音枝本就心烦意乱,加上音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气愤。“大人的事,小孩子家不要多问,管那么多闲事干啥,什么姐夫不姐夫,胡乱说啥”伸手甩开被扯住的衣袖,气急的步伐消失在树荫茂密处。

音然立在原地,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自己不过随口问候一声罢了,堂姐有必要如此大的反应吗?看着女儿泫然欲泣的模样,章静不仅不安慰,反而讥讽道:姑娘家的,也不害臊,开口闭口喜欢不喜欢的”,音然看着母亲幸灾乐祸样,真的很无语,自己今天真是倒霉,撞见两个心情不好之人,将一腔怨气都发泄到自己身上,家里黑压压一片,懒得回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老娘,你天天这样醉生梦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音然也不知为何有这种想法,可就是冥冥中有这个奇怪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久久不去,婚姻里,是两人的共同进步,不是一方依靠一方,总有一天会出意外,很快,章静心目中的醉生梦死被现实的惊雷击得粉碎。

去哪呢?去哪都好,反正懒得回家,去竹园里吧!竹园里清净,竹叶有股清香气味,好好去平复一下心情,原本一颗坐在云端的心,就这样被踢入泥潭里,母亲可恶,没日没夜活在抱怨中,她的那些抱怨话,自己拿脚趾都能想出是什么,堂姐也真是的,怎么越长大越往母亲那条路上奔去了,曾经的她,哪怕立在脏乱臭的猪圈中,也会笑语盈盈,自己只要一叫她,她定会犹如三月里的桃花,绽开最艳的花朵来,眼下却是愁字锁眉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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