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如何对待女子,若是惹得裴天师不愉快,还请你原谅,可不要去嵇总司那儿告状啊。”
裴璇玑几乎要被气死,什么对待女子,什么去嵇仁那儿告状,她是正经天师,也经过校考才入的寺,怎么在赵甲嘴中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张鹤与李挚见状,都想出言缓解。
裴璇玑却不需要他们开口,硬邦邦道:“组长不必小瞧人,我裴璇玑当天师定不比哪位兄弟差。”
说罢,也不顾赵甲的回答,转身便离开了衙门,骑上马回了嵇宅中。
一路上,裴璇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她下了马,不顾侍从们该如何看待自己,小跑着回到了自己院中。
到了这四下无人之时,她方才按捺不住地哭起来。
“我是不如李挚有天赋,不如张鹤经验足,但我每日都在努力,看卷宗、练剑、画符纸,为何要那样待我。”
裴璇玑随意地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道。
这一哭,就哭到她眼睛都肿了起来。
过了许久,裴璇玑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进屋去找出自己的无锋剑。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在院中练起了剑来。
练了一会儿,便放下剑放声大哭。
哭得一会儿,又拿起剑开始练。
裴璇玑一回家,宝珠隔着三个院子,都被她吵得脑瓜子嗡嗡的。
原本她还不打算去看热闹,却听得裴璇玑在那儿大声说着不如李挚不如张鹤的话,心中好奇地要命,有心要去看一看。
纠结许久,终于在裴璇玑第三次大哭起来时,宝珠鸟悄儿地从院中溜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