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扇了他一个耳光:“废物!”
白衡被扇得脸偏过一边去,纵使泥人也有三分火,他怒道:“你无缘无故打我干嘛?”
“无缘无故?如果不是我,你的小命已经保不住了,当然我也没想保住你的命。”沈晏清说:“但既然你说我无缘无故,那我更要打你了。”
边上一个衣着朴素的漂亮女人递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摆着一张冰帕,另一边是一条鞭子。看上去早有准备。白衡头晕目眩,心想果真是阴谋,连鞭子都准备好了,这坏男人早就想打我了!
白衡以为沈晏清还要打他,赶紧先闭上眼。
半晌没觉得疼,一张冰凉的丝帕贴在他的嘴角,是沈晏清在轻柔地擦白衡脸上被他打出来的血迹。
这是白衡未曾想到的第二件事。
他难以置信,内心狂喜,更是受宠若惊,立即将自己被沈晏清暴打了一顿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沈晏清隐约察觉到白衡的喜悦,他一顿,收回手。那张丝帕他丢回盘子:“没出息的东西。再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一眼,下次用鞭子抽死你。”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最善变而忽冷忽热的男人。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众人面前,沈晏清上了马车。
白衡想要追上去,几把刀剑唰地闪在他的眼前。
先前押着他的太墟天宫修士竟然直接对他动手了。
他只得放弃追马车,闪身连忙后退两步。下意识要抽出剑来,东南、东西两点同时刺来两剑直点他的手腕。
这一招险之又险,常人稍一不小心躲的不及时,就要被削掉半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