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那我还真是误打误撞了。”
宫尚角:“我原以为上官姑娘只会做饭种花,想不到你还精通文墨,以后厨房的事你就不要费心了,按照我以前的习惯就好,呆在厨房对你来说有些委屈。”
上官浅:“公子若是不喜欢鸡鱼,我可以换其他的。”
宫尚角:“我确实不喜欢,我不喜欢鸡鱼,也不喜欢满院子花草。”
上官浅:“那公子为何还任由我…”
宫尚角:“你出道角宫,急于建立威信,我自是不便,驳了你面子,你是我亲自挑选的新娘,角宫未来的夫人,但是我希望你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
上官浅:“什么都逃不过公子的眼睛。”
宫尚角:“你说的没错,方才是不是与青栀一起去了羽宫。”
上官浅:“云姐姐之前说要教我和青栀姑娘几个女红图案,学了几样,正好给公子看看,喜欢…”
宫尚角:“不必,回去休息吧。”
上官浅:“是。”
宫尚角:“你种了满院子,杜鹃却没种其他花草,你可知道杜鹃的花意?”
上官浅:“知道。”
宫尚角:“一会儿再走,帮我磨些墨。”
上官浅:“是。”
宫尚角:“以后少去徵宫打扰青栀,她与远徵弟弟还要多习惯。”
上官浅:“是。”
徵宫
青栀将窗户打开,大口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衣服脱到只剩里衣,头发散开,过了几分钟还是无用,便忍着剧痛出门到后花园,看到池水便跳下去,这样是最快缓解痛苦了。
而其他两位也一样开始发热,有些痛苦。
青栀意识不清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不要运功。
她本就是修炼至阳之法日骨梅烟,现在服用了半月之蝇只会比云为衫上官浅还要痛苦。
模糊间青栀感觉被人捞起,她想看清是谁,但模糊怎么能看清,她猜测应该是宫远徵,因为她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宫远徵:“好些了?”
青栀:“多谢徵公子,好多了。”
宫远徵:“你怎么会掉入池中?”
青栀失落:“是因为我发现姐姐送我的珠衩不见了,想到今日去过后花园便去寻,天太黑了,失足,便掉进池中。”
宫远徵:“以后不要一个人去寻,叫上下人,一个人不安全。”
青栀:“是。”
宫远徵:“多穿点,明日我叫下人给你多送几个箱子的衣服。”
青栀:“谢徵公子,但我衣服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了。”
宫远徵:“那你还穿这么单薄?你发烧了,我给你喝了降火的药,你这几日喝完就不会发烧了。”
青栀:“谢公子,我会穿厚点的。”
宫远徵:“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青栀点头。
他原本就因今晚的事情睡不着,在后花园散心,突然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他便走过去看,发现她在水中快要沉下去了,他一把将她捞起,将自己的厚衣脱下盖在她身上,将她抱回了房间,让下人帮她换衣,他自己则去为她煎药,因为天寒再加上那晚他没有了厚衣也发了烧,青栀那几日确实感觉不到半月之蝇带给她的痛苦,但也说不准,没几日青栀的烧退去了。
……
夜晚医馆
青栀感受到身体有些发烫便想着去医馆拿些药材抵制,但白天去需要宫远徵的同意,她前几日才发烧,今日拿极寒的药材止不定宫远徵看到就要问,她可不想招惹这个麻烦。
青栀拿药时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忙吹灭手中的蜡烛,躲至一旁静看来者何人。
只见云为衫推门青栀悠悠才站起,云为衫看向某个角落。
青栀:“夜深,你来取药材?”
云为衫:“这几日半月之蝇的灼烧让我有些难受,宫子羽又和宫远徵有些矛盾,我只能夜深来,你来干什么?”
青栀:“和你一样,这几日可折磨苦我了。”
云为衫:“你不是宫远徵的新娘吗?怎么也夜深来取药材?难道他不让你碰这些?”
青栀:“的确不让碰,前几日发了烧,今日拿极寒的药材,宫远徵看了药单会怀疑,你快些取吧,宫远徵夜深可是会来这医馆看他这宝贝药材的,被抓住了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云为衫也不废话抓紧取药,她倒是不担心被宫远徵抓住,因为是宫子羽让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