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关在仓库里的何玉柱,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心里又气又无奈。
他靠着墙坐了下来,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这困境。
同时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李主任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外面的工友们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把傻柱救出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这件事揪心。
整个厂里的气氛因为这件事变得格外压抑,仿佛一场风暴正在暗中酝酿。
这边,三大爷阎埠贵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觉得这是个在院里树立自己威信的好机会。
要是能靠着和李副厂长的交情把这事儿给平了,往后在家里、在院里那可不得横着走啊。
于是,他赶忙搜罗了家里仅剩的一点好东西,用个布袋子装着,就往李副厂长家赶去。
到了李副厂长家,阎埠贵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进了门,把东西往桌上一放。
就开始央求起来“李副厂长啊,我阎埠贵来拜访您啦!”
李副厂长瞥了一眼那包东西,心里明白这阎埠贵定是有所求。
便似笑非笑地问:“哟,三大爷,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啊?有事儿就直说呗。”
阎埠贵搓了搓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李副厂长,您也知道,我在那院里虽说年纪大,可这说话有时候还真没多少分量。
我今儿个来啊,就是想求您件事儿,您要是能帮我在院里立立威。
往后我在家里那还不得说一不二啊,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您的呀。”
李副厂长一听,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这阎埠贵还挺会盘算。
不过嘴上却敷衍着:“三大爷啊,您这事儿我可得琢磨琢磨,立威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
正说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就是“哗啦”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李副厂长脸色一变,赶忙起身往外走去,嘴里骂骂咧咧道:“这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出门一看,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身旁跟着秦淮茹的两个女儿贾小当和贾槐花。
贾小当手里还攥着块小石头,小脸涨得通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贾槐花则躲在老太太身后,探着脑袋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地上满是碎玻璃碴子,显然是刚刚被这几个“不速之客”给砸的。
聋老太太可没给李副厂长好脸色,她用拐杖使劲儿敲了敲地面。
震得地面似乎都颤了颤,大声吼道:“李副厂长,你把我家傻柱关哪儿去了?
那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你凭啥欺负他呀?
今天你要不把人给我完好无损地交出来,我这把老骨头就跟你拼了!”
李副厂长心里暗暗叫苦,这聋老太太在厂里那可是个厉害角色。
背景硬不说,威望还高,厂里上上下下都敬着她几分,自己可万万不敢得罪啊。
他赶忙换上一副笑脸,赔着不是说:“老太太,您消消气,消消气呀,这事儿是个误会,我这就吩咐人把傻柱放出来,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哼,别在这儿给我耍嘴皮子,现在就去办,我在这儿盯着呢!”
李副厂长不敢耽搁,立马叫人去仓库把何玉柱放了出来。
没一会儿,何玉柱就被带到了跟前。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眼眶一热,走到聋老太太身边,感激地说:“老太太,您这……唉,让您操心了,我何玉柱记着您的好呢!”
聋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傻柱子,别怕,有老太太我在,看谁敢欺负你!”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工友,大家看到傻柱被放出来了,都欢呼起来。
一边夸着聋老太太厉害,一边对着李副厂长指指点点,把李副厂长他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阎埠贵站在一旁,那叫一个尴尬啊,本想着来讨好李副厂长,好为自己谋点好处。
结果被这事儿一搅和,啥也没说成,还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何玉柱看着李副厂长那副狼狈样,心中的憋屈和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直视着李副厂长的眼睛,嘲讽道:“我可以走了不?李副厂长,您这威风也耍够了吧,怎么着,现在还想留我吃顿饭呐?”
李副厂长气得脸都扭曲了,可当着这么多工友和聋老太太的面。
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赶紧给我滚!”
何玉柱冷笑一声,“哼,走就走,不过李主任,您可得好好在这厂长的位子上多坐几天啊,我怕以后想找您‘算账’都没地儿找去了呢。”
说罢,他大摇大摆地转身就走,那架势,仿佛刚刚被关在仓库里的不是他一样。
工友们见状,也都跟着起哄,一边笑着一边簇拥着聋老太太离开。
边走还边大声说着:“就是,柱子,咱走着瞧,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李副厂长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