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称呼你,Shawn?”纪繁清站起来,向他走去:“我纪繁清何德何能,让你这样纡尊降贵陪我演戏,这些天你每天给我端茶倒水做饭,心里想的是什么?大概受够我了吧?”
“没有……”靳逍白着脸,想辩解。
纪繁清又露出一个笑:“你这样能屈能伸,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是你想的那样!”靳逍抓住他的手臂,手心的温度冰冷如铁,他却仿佛被烫伤一般,手指颤抖,只能用力收紧手掌:“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本来就准备比赛结束向你坦白的!”
“是向我坦白,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断地编新的理由糊弄我?”
“我没有糊弄你!”靳逍大声反驳,声音颤抖:“我没想一直瞒你,我们说好比赛结束就交换秘密的!纪繁清,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纪繁清淡定地挥开他的手:“是指我们认识一个多月,睡了大半个月,你对我没有一句真话,有无数的机会你可以向我坦白,你却仍然选择不断地用谎言包裹谎言,看我被耍的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没有……我没有要耍你……”靳逍脸上血色尽失,声带仿佛被砂纸磨过,哑得不成样子。
纪繁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却只觉得可笑。
许许多多的画面在脑海中被一根绳索彻底串联起来,从第一场录制时他的势在必得,到随手就砸掉的价值十万的小提琴、号称思想古板不能接受他抛头露面的父亲、要避开他去接的电话、屡次对他是否会跳槽做出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