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快脱水了,再这么烧下去,很可能造成肺炎继发肺部感染。
车子前往医生家里的同时,靳逍联系了直升机救援,并安排人去市区最好的医院打开急诊通道。
他们先在山上做简单的处理,等直升机一到,就立刻转移下山。
拉詹坐在副驾驶,全程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匆忙但有序的安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是他什么人?”
靳逍收了手机,抬眸与后视镜里的拉詹对视一眼,唇角下抿没有说话。
他好像没有一个恰当的身份。
他不答,拉詹也不勉强,总归是纪繁清的什么朋友亲戚之类的,虽然纪繁清说他没有,但大概率是气话。也许正是现实生活中闹了什么矛盾,特意来山里散散心的,他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很在乎纪繁清。
车程颠簸,纪繁清烧迷糊了,半梦半醒间皱眉喊了声:“拉詹。”
靳逍抱着他的手臂骤然一紧,看向前座的眼神又变成要吃人的样子。
拉詹有些无辜地想,他叫自己八成也是潜意识里在挑刺哪里不合他的心意,可是某人不这么想,看起来介意得很,好在纪繁清只是喊了一声,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医生家里后,医生简单给他做了检查,判断大概率是之前感冒过身体底子还没恢复过来,又再次感染风寒,再加上不适应高海拔环境,短时间内又连续高强度活动,造成强烈的水土不服,并继发高反。
及时治疗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建议再继续爬山了,最好是尽快回家乡当地休养。
靳逍点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