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稳健,形态如常,半分醉意的微晃都未有,几年后天差地别的酒精反应,无法排除有伪装的可能。
白耀眼中的深沉一闪而逝,随后他转过脸,冷言问蒋东兴:“说你的条件,蒋东兴。”
对酒精的耐受度似乎是随着味觉缺损一起发生变化的。
韩泽玉觉得他的身体犹如一个巨大的谜团,以前酒对自己就是断片大杀器,但凡沾一点就外太空了,是他在国外没了味觉遍尝食物时偶然试了酒才发觉的,他居然,千杯不醉。
一次吹一瓶,连续吹,又或是慢慢小酌,从天黑喝到日出,都随它。
阳台在二楼,夜风徐徐,韩泽玉眯着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索怎么兵不血刃地办掉蒋东兴,大树一倒,那些猢狲自然四散。
遗憾的是世事难料,总要有那么一些非人力可控的意外发生。
不想大开杀戒怕是不行。
就在韩泽玉回到包房,一扎新叫的白啤上来时被人恶意碰翻,泼了白耀一身,韩泽玉毫不犹豫,走上前肩膀那么一抬,服务生手中的托盘再次被撞,另一扎也随之翻下,这回何止是泼下的酒,杯子都砸到蒋东兴身上。
上的两扎,哪扎也没浪费。
韩泽玉跟服务生一样那么弱小无辜,手忙脚乱取纸巾道歉,在场其他众人个个眼睛圆睁,看着桌边这出戏。
大规模泼酒事件招来满景楼的大堂经理,经理通晓人情世故,专为这一间包房开通了同层的员工卫生间,两间,一人一间,一个房内,一个廊外,还叫人送来毛巾和吹风机,已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