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的指责, 黑发青年却恍若未闻,甚至颇觉有趣地轻笑一声,就像是看见坐在前的男孩说了么有趣的故事。
森鸥外吻亲昵地指道:“太宰君,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想要成功刺伤对方, 先要找到正确的武器, 而不是平白无故地乱挥一通。”
他看着太宰治的目光, 就像是看一不够懂事的幼稚男孩。
说着, 森鸥外还举起手示意侍应生。
“再来一碗茶泡饭。”
嗯,真香。
太宰治打量着他。
黑心医生的外表上看不任何破绽,用餐的举止也有着十足的礼节, 更重要的是, 他足够无耻。
“今天怎么没有看见爱丽丝小姐了呢?”
他学以致用得很快,既然森鸥外今除了自己以外一无所有, 那么对方仅有的人形异能体,或许就是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宝物。
太宰治捧着自己的脸棒读:“真想跟可爱的小姐姐们一起玩过的游戏呢。”
由于把爱丽丝设置得过于智能,以至于一听说要跟太宰治见,异能体就不肯现在人前。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
他安静地吃完最后一勺茶泡饭, 满足了从昨天下午始就没有进过食的胃部。
才把碗碟放下,沉沉地看向太宰治。
“太宰君,你果然学得很快。”
“接下来让我教你第课, 那就是找到自认为正确的武器并使用的时候,先确定这不会是一份捅向自己的双刃剑。”
这的话术对于聪明人而言, 几乎是明晃晃的威胁。
森鸥外不需要自己亲自手, 他只要把无效化异能者的信息, 随意地往外公、或是卖到欧洲那边的情报组织, 多的是人来处这小子。
只是这并不属于他的最优解。
注意到太宰治若有所思的神情,森鸥外正要彻底接手这次谈话的主动权, 就听见对方突然故天真地歪着脑袋,仰着小脸笑道。
“森医生真厉害。”
“不过像森医生这么厉害的人,也会住在垃圾堆里吃不上饭吗?”他甜甜地问,“罚款交了吗?诊所拿回来了吗?明天的伙食费有着落了吗?”
嗤,可把你牛的。
太宰治在心底狠狠翻了两白眼。
这一刀大概捅得还挺到位,至少本来想要说话的森鸥外,甚至都产生了一抬手去摸腹部绷带的想法。
森鸥外看着对这男孩,更是莫名产生了一种神秘的预感,类似于等太宰治成长起来,以后很有可能成为自己最忌惮的对手。
但总有些人,是再忌惮也无法立即处掉的存在。
想到对方背后至少还站着一议员,森鸥外就不得不压下那隐秘的心思。
紫色的眼眸中深深地映太宰治的身影。
森鸥外的脸上很快又浮现笑容:“没想到太宰君这么关心我,也不枉费我饿着肚子前来赴约。”
“一定很嫉妒吧,”他突兀地说道,“比起被娇养在中的孩子,你不仅得不到继承权、甚至还无法和母亲长久地相处在一块。”
太宰治:嗯?
这伙在说么东西?
私底下偷偷摸摸查了么情报,黑心医生才会得这些乍一听很有道、实则跟现实截然相反的结论。
看见太宰治沉默不语,森鸥外只觉得自己说中了对方的心声。
人心不追求利益,还能追求么,追求爱吗?
半晌后,男孩才红着眼圈,用那双鸢色的眼睛瞪他:“你懂么?!”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似乎还带着几颤抖。
憋笑很辛苦的太宰治,努地平稳自己的声线:“我只是想要得到多一、再多一的来自夫人的关爱,那些肮脏的金钱,难道有么价值吗?”
森鸥外愉悦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一副耐心倾听的模,心底却是在默默反驳。
哪里没有价值了,至少比毋须有的疼爱有价值得多好吧。
太宰治忍住从胸腔翻滚上来的笑意,咬着下唇、皱眉盯了桌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继续往下说道:“那几混蛋,既没有我好看、又没有我聪明、还没有我懂事。”
几?
怎么还是复数?
森鸥外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似乎并不简单,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辉夜从爆炸现场幸存下来的时候,明明只带着一橘色头发的小男孩啊。
“不过是仗着我因为意外离夫人身边的空窗期,才有资格被看在眼里。”
说到最后,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