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长显得有些惊讶。
“我以为, 那位治疗异能者会政府看守得严格。”
至少,也应该像他的发小福地樱痴那,进入某个政府机关工作。
也许是异能特务科的神秘职员也说不定。
辉夜知道得比他更,无论是七号机关还是神秘特务科, 都没有类似的异能者出现。
经过夏目老师的调查, 似乎是因为心理原因, 安置在东京的某家疗养院里。
然而东京大大小小的医院不计其数, 辉夜也不可能一时之间立即查所有内容,更何况类消息仍然属于知情者较少的范畴。
好在,找人找东西向来是乱步大人的特长。
他轻而易举地从辉夜找来的各类情报细节汇总中, 推测出了一个比较有可能的地点。
“每一次看见乱步发动他的异能时, 都觉得无比异能真的是无比神奇呢。”
辉夜笑着看了一眼银发青,后者脸上露出一丝略显赧然的笑容。
她当可怎么也没想, 谕吉和乱步个异能者的过家家游戏,竟然持续了三都没有结束。
不过夏目漱石送来的那份异能经营许可证也不算浪费,因为在又招收一名异能者调查员后,作为长的谕吉反倒是发现自己才是拥有异能的那个人。
【人上人不造】
可以调节员的异能。
然而也让乱步更加坚信自己是异能者, 所以笨蛋大叔当初才会感应自己。
长:......行吧。
他们三人来东京的家疗养院,守门的大爷一副懒洋洋的模,前台也是漫不经心地给他们登记来意。
辉夜不得不承认, 她陆续托了夏目老师和经晋升异能特务科长官的种田山头火等人去打听该名治疗异能者的所在,或许是有种杀鸡用了牛刀的一举。
从家疗养院的偏僻荒凉来看, 绝不是因为藏得过分隐蔽而没有音讯。
完全是因为是一种逐渐荒废掉的状态嘛。
辉夜转念一想, 倒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毕竟战后三, 进入和平状态后, 各界都开始陆陆续续地追责,不管其背后是否有别的需求, 例如推翻些旧式的上层官员,重新将利益的蛋糕进行划分。
然而于当那些呼吁主战的派系而言,他们都在遭受孽力的反噬。
不少主战派先后意外死去,听起来可完全不意外。
辉夜顶着迦具羽个壳子在三中陆陆续续处理了名单上好一批人,没轮的家伙们也在无时无刻不增加着未知的恐惧。
帮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屠刀不是命运和偶然送来的。
只是他们像是送入捕鼠笼的老鼠,再怎么挣扎,也只不过是痛苦地在粘鼠板上打滚。
“们要找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前台懒洋洋地拿出一本册子翻着,看他的模,恨不得上下眼皮狠狠沾一块睡觉似的。
辉夜等人并不清楚那位治疗异能者的具体名讳,因为在档案上,都是做了打码的处理,只知道疑似是是个轻的女。
她温声询问道:“大约是三前送来的,一个比较轻的女孩子——”
还有几个形容词和描绘没有涌上,前台带着点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们也是来找与谢野晶子的?”
辉夜和长视了一眼,后者沉声问道:“除了我们之外,难道最近还有人来找过她吗?”
糟糕,福泽长不得不做出极坏的猜想,例如几天的调查惊动了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甚至让他们想要转移个还算宝贵的治疗异能者。
前台狐疑地看了他们几眼,但保持着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抬指了指廊的方向。
“喏,刚刚,在们来之前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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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人呢。”
稀奇古怪的,还推着一张移动的折叠式病床,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栗发的青。
前台当时想吐槽了。
他辈子都还没见过用种方式来探望病人的家属。
怎么的,是能脑电波感应之后托梦是吧。
然而为首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边还跟了四个身形健壮的黑西装大汉,怀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揣了什么武器。
前台当即老实巴交地准备苟住自己的小命。
话的人是活不长的,他还想保住个铁饭碗呢。
听前台“刚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