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确定【人间失格】是否会对【页】造成影响的,太宰治这样的举动,反倒符合最优解。
太宰治嫌弃地瞥了一眼自己名义上的养父,忍不住给自己挽尊,也是往森鸥身上泼一盆脏水、送一顶黑锅。
不,也不能说是黑锅,明明是掀开对方的遮羞布。
“嘛嘛,确实如此呢,不过这些任性都是养~父森先生教得好哦,”太宰治微眯着眼,揭穿对方,“分明自己也是被母亲抛的弃犬了耶。”
“哦,等等,应该是弃猫~”
他歪歪头笑来:“让我猜猜,森先生刚才和夫人说的,有几句是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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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面色不改,相当从容不迫:“看,太宰君确实很有主见,非常擅长无差别地攻击所有人,尤其是可怜的老父亲我本人呢。”
众人虽然无语于这对养父的相处模式,但并非不能够理解太宰治的顾虑。
这家伙,其实一直有点自毁情绪吧,是辉夜走得太远,才令他爆发出来了而已。
该怎么办?
辉夜不的候,崽们更信任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以乱步为首的崽们,纷纷将视线投注给福泽,想要从对方口中得到最后的抉择结果。
要不要承担【页】失效、全员遇袭的危险结果,去将太宰治从茧中救出来呢?
难倒无数人的电车难题现实当中上演。
救,还是不救?
“砰砰——!”
武器和茧相撞的声音传来,一道人影迅速地冲过去,借力踩了一脚蔓延而来的藤蔓,击碎那木质的茧,然后抓着太宰治的手腕往回一丢。
少年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直到福泽社长配合默契地单手抽刀砍向追击而来的藤蔓,太宰治都没想通为什么森鸥会选择出手。
“毕竟太宰君活来的价值更有用吧,”森鸥冷淡地说,“万一【】的本体也需要依靠【人间失格】来无效呢。”
乱步思索着说道:“也许确实应该试试。”
少年侦探眼睛一亮,不分说地抓过太宰治的手把其摁页朝的一面。
“也许,【人间失格】能够直接抹消魔人先使用的痕迹呢。”
那些被写来的命运和故事,如果被【人间失格】无效的,辉夜会不会直接从目的状态中清醒出来?
众人的目光中都多了点期待的神色。
然而世界似乎毫无变。
反倒是再次追击福泽失败的藤蔓,颇具人性地甩鞭敲打了一地面,才再度陷入沉寂的状态。
魏尔伦神情凝重:“好像没有变,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些藤蔓具有攻击性。”
“难道是因为一张纸比一本来说,体量太小了?”
有人如是猜测道。
乱步板着小脸,拿出一支笔【页】空白的地方,斟酌片刻后写了一句。
【大筒木辉夜想了被掩埋的所有记忆,识破了费奥多尔的阴谋。】
小小一串字迹艰难地落到【页】上,结果新的变出现了。
那些字符似乎是自己跟自己打了来,摇摇晃晃、忽深忽浅,给人一种充满挣扎的感觉。
最后竟然缓缓地消失了,【页】重新变回空白,像是乱步从未写过字一样。
芥川有些吃惊:“怎么回事?这是失败的意思吗?”
魏尔伦再次感受了一,神情凝重:“应该是失败了,但是为什么魔人能写成功,我们不能呢?”
太宰治提出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因后果的逻辑线不够完整?”
但这小小一页,间也不够他们出去做什么铺垫,还能用怎样的写法来修改呢。
而森鸥更是提出了另一个想法。
“魔人使用【】篡改现实的候,辉夜或许已经解封了部分实力,但绝没有现这么强,”他分析道,魏尔伦立即了然地附和点头,森鸥继续说道,“而如今,辉夜或许已经媲美了完全的、堪比神明一般的实力。”
也是说,辉夜和【】的上位发生了颠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出现位者修正上位的成功性呢。
众人的表情变得愈发沉重来。
如果是者,他们或许还能想方设法地理出一条可行的逻辑,反正【页】给予了他们试错的可能性。
可如果是后者,这简直变成了一道无解的难题。
“你们做了什么?”
一道熟悉的、轻柔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