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墨斯懒洋洋地笑着,他犹豫了一下,就摘下了戒指并随意地将它扔去了别处。 戒指在地板上咕噜噜又清脆的跳动声让郁金香忍不住缩了一下脑袋。 她在赫尔墨斯拉开金发女孩裙后的拉链时就重新钻回了柜子后,她脸颊通红,因为她实在着急想要离开这里。 她才没有什么想要观赏自己哥哥与别的女生亲密的想法! 德拉科沉默着坐回了她的身边,他好似打定主意似的今晚绝对不与她讲话。 郁金香又看了一下楼下的仿佛可以点燃一片森林的情意。 在她最后一眼看到那个女孩裸着上半身,露出丰满的胸部跪在赫尔墨斯面前时,德拉科捂住了她的眼睛。 郁金香满脸通红地被德拉科拽回了柜子后,那个金发女孩耳上发间佩戴的大片的钻石颤花发卡晃的她眼前仍然是一片星星。 她脸颊红彤彤,现在她确定这肯定是因为那个金发女孩了。 “我们该怎么办?” 郁金香又小声问了一次,可德拉科突然捂住她的耳朵却不说话。 她就这样坐着,任由德拉科捂住她的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过了很久。 久到郁金香有些困地靠在柜子上,直到德拉科把手拿开。 她的耳朵被德拉科的力气按到有些疼痛的发麻,她打了个呵欠,扶着柜子站了起来。 赫尔墨斯与那个女孩已经消失在这里,郁金香伸手去拉德拉科的手,她以为德拉科已经不那么气了。 结果他绕过了她伸出的手,将手插在裤子的口袋中与她隔了一些距离。 “那么你最好永远都不要碰我。” 郁金香瞪了德拉科一眼,她的长发发尾甩过德拉科的身上,她憋着气重新往宴会厅走去。 她故意绕着柱子走,德拉科也跟着她绕着柱子走。 她钻进盥洗室,德拉科就在盥洗室门外等她。 她将脚步走的拖沓,踢着裙摆在走廊中一趟又一趟。 她被油画中的曾曾曾曾曾祖父严厉地训斥不合礼仪,德拉科就抱着双臂靠在走廊的柱子边看她。 郁金香叹了一口气,她拽住拖着托盘准备送往宴会厅的仆人,在托盘上拿过一杯冰镇的饮料。 她看着手中满是漂亮的红色液体的杯子下一秒就空空如也。 “郁金香小姐,这是玫瑰红酒。”仆人看着郁金香瞬间就粉红的脸颊犹豫地提醒她。 “不是什么大事,我的酒量非常好。” “那真是太棒了。。。。”仆人弯了弯腰,他迟疑地看了一眼又挑了一杯接骨木花酒灌下喉咙后扶着柱子发呆的郁金香。 她好像很正常,又不是那么正常。 “您需要休息吗?” 仆人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虽然他看着郁金香摆了摆手将酒杯放回托盘时又十分稳当。 他又束手无策地转了个圈才冲着站在不远处看向这里的德拉科弯了弯腰:“德拉科少爷,郁金香小姐好像——” “不要理他。”郁金香的手指按在仆人的嘴唇上,她冲着他‘嘘’了一下,然后稳稳当当地走向了宴会厅。 宴会厅中大人们与孩子们的世界仿佛划分了界限,只有少数几个少年坐在喷泉边聊着天,其余的少年少女们都挤进了远处的休息区。 郁金香看到花草的叶子后赫尔墨斯的脑袋在一阵烟雾中闪过。 郁金香慢吞吞地挪着步子,她原本想要去找玛蒂娜或者其他表姐妹们玩一会儿却又找不到她们。 她转了几圈,蝴蝶洋牡丹花丛那边只剩几个大人正在聊着天。 德拉科还跟在她的身边,妖精雕刻那座巨大郁金香花冰雕时凿下每一刀都溅起亮晶晶的冰渣。 那些冰渣飘在宴会厅中,变成了冰凉凉的雪花。 郁金香将眼前那些雪花像拍虫子似的拍开,随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将手心放进了谁的手中。 她的腰被人轻轻扶住,眼前的人似乎还在笑着与她聊天。 一个与德拉科差不多大的15、6岁的黑发男生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他满嘴都是意大利语,聒噪地让郁金香反感。 她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转着眼睛找着德拉科。 德拉科消失在了她的身边,她咽了咽干燥又甜滋滋还残余玫瑰甜味儿的嗓子,眨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少年到底长了什么样子。 “你是谁?”郁金香趴在他的怀中问。 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