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要轻得多。 安老爷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将人打一顿泄愤,就闹到了公堂上,还险些没能脱身,方才也没问出罪魁祸首,此刻恨得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小的不敢。”罗大江张口就来:“为了活命,什么都干的出来,安老爷最好不要逼我。” 语罢,上了罗父找好的马车,一家人都受着伤,愣是走出了几分不屈从的悲壮。 马车刚转过街角,就被人拦住,罗大江心情特别烦,这大半夜的,宅子已经卖了,还得找落脚地呢。掀开帘子时,他脸色黑沉沉的,当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时,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在这里做甚?” 楚云梨独自站在路旁,笑盈盈往里探头:“你们家人如何?可有性命之忧?我一看见你们被押走,就赶紧找人告状,好在来得及。” 罗大江眯起眼:“你会这么好心?” 楚云梨颔首:“当然,毕竟若不是我告诉了桃花你骗了她的事,她不会跑到安家通风报信说你们要走。安老爷没得到消息,也不会在城门口刚好将你们拦住揍一顿泄愤……” 听了这些,罗大江哪里还不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潘九娘? 他眼神凶狠:“你故意的!” “我要说是无意,你也不能信啊!”楚云梨摊手:“就凭你对我做的事,我真不觉得自己过分。” 罗家夫妻听到这里,也明白一家子会有这一场灾,都是潘九娘四处撺掇的结果,罗母张口就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就不怕烂嘴?” 楚云梨压根不看她,打了个哈欠: “跑了几趟,好累啊,我想歇会儿,就附近找个客栈,你们自便!” 她转身就走。 都走了老远,还能察觉到罗家人凶狠的目光。 罗父也不想折腾了,方才有大夫给他们一家子上过药,可这会儿又在流血,再说,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找一个安逸的地方趴着养伤才好。 “我们也找个客栈住吧。” 罗母无所谓,她有自己的小心思,这大半夜的,若不想花银子住客栈,那就得去自己的地方……她并不想和罗父外头找的那个女人同处一屋檐下。尤其自家还是求上门去的姿态,她更是不能忍! 罗大江早已经后悔帮了安宁,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恨谁,但一定恨着潘九娘! “好,跟她身后。” 夫妻俩都觉得有些不妥,不过,身上有伤,他们没什么精神,也懒得争执。 城内的客栈价钱很高,尤其罗家人找的还不是普通客栈,这是一间门酒楼,因为饭菜的味道好,价钱挺高。不过,都进门了,一家人也懒得折腾,反正也不差这一点银子,干脆定了两间门房。 夜里酒楼也挺热闹,后院中的客房要安静一些,一家子都受着伤,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趴在了床上。罗家夫妻俩又请了大夫来看伤,喝了安神药后很快沉沉睡去。 大夫说了,睡着了没有那么痛,不乱动伤才好得快。 罗大江没有睡,他压根睡不着,一想到今日险些丢命,后来到了衙门又险些没脱身,他就怒火冲天,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有酒楼的伙计进来给他添灯油,随口问:“公子要人贴身伺候么?” 说到“伺候”时,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暧昧。 这酒楼的价钱高,但里面的东西好啊,不说各种精致的摆设,就身下的被褥料子,就是罗大江没睡过的。他有些心不在焉,听到伙计的话,随口道:“我还受着伤呢,不搞那些!” 伙计笑了:“正是受着伤,所以才让人伺候啊!公子放心,只要银子到位,男的女的都有,一定包你满意。” 罗大江眯起眼:“有助兴的药么?” 伙计颔首:“只要银子到位,什么都有,就算没有,小的也给你找来!” “你过来!” 伙计立刻凑上前:“您喜欢什么样的,小的都能给您寻来。” 罗大江低声吩咐:“我要助兴之物,不是我自己用,送给……” 伙计一脸惊讶:“你们是一起的?” “是。我们是跟她进来的。”罗大江一本正经:“她生我气了,你送点药,她那什么,肯定就会来找我了。” 管她找谁呢,一个女人中了药,只要找了男人,回头贺俊海一定不会再护着她,兴许还会出手教训……总之,她过不好,他就高兴。 大晚上的,楚云梨都歇下了,忽然听到有敲门声。 “姑娘,给您送些熏香来。” 外面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楚云梨没有多想:“我不用香,不必麻烦了。” “这香味道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