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大群,快离开这儿,其他的病人需要休息!”庞弗雷女士说:“孩子,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OKOK,谢谢夫人。”我揉着后脑勺跟着大家出了医疗翼:“……克鲁修呢?” “还睡着呢。”贾德尔说:“他昨晚不放心,又溜出去看你了。” 我的心一沉,不知作何感想---我睡得太死了,丝毫没察觉到他来过。 我低着头走在队尾,乔治悄悄地凑到我身边---这次我没逃走,静静看着他别扭的表情。 “……你身上的袍子是谁的?”他问。 “哦……克鲁修的,昨晚忘还给他了。” “……你去禁林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低声说。 “嗯……怕你担心。”我说。 “你还知道我会担心!凯瑟,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就……” “……你就什么?”我好笑地看着他。 “我……”他支支吾吾,脸红红的。 我笑了笑:“好了,我不会出事的,我也有道闪电啊,记得吗?大难不死的女孩……” 他垂下眼眸:“那,你说你没生气,但是你昨天是在躲着我吗?” “咳…”我眨了眨眼:“呃,因为我怕你生气,我想了想,确实是我欺负的你……你没生气吧?” “我当然没生气!”他说。 “那就好……” “不过以后不准再打我了闪电小姐,对我好一点!不然……”他凑到我耳边:“我会咬人的!” “……行行行!”我心里长舒一口气,不愧是我,成功解决问题。 我看着他突然又别扭起来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 “……你把克鲁修的袍子脱下来吧…我替你还给他。” 我们夜走禁林的消息不胫而走,以至于进入礼堂的那一刻又一次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这不是闪电女吗?!你没被狼咬死我可真是……太感到可惜了。”艾弗里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说。 我拉住愤怒的阿斯,冷冷白了艾弗里一眼:“滚!姐没空理你,小屁孩。”我越过他继续向拉文克劳长桌走去。 “…凯瑟弗洛林!”艾弗里在我身后愤怒地喊到:“麻瓜种…你以为你是谁?!你早晚要死于自己的狂妄!” 狂妄?我忍不住笑了,他来说我狂妄还真是没一点说服力。 “别管他。”我淡淡地说。 “……你昨晚到底怎么逃出来的?”艾薇问。 “咳咳…说来话长。” 我一口气讲述完昨晚的经历后,阿斯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干嘛?!”我一把打掉他的手。 “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吓出精神病来了?!马人?你开什么玩笑?!” “凯瑟。”戴贝丝说:“马人是旁观者,他们从来不会过问巫师或麻瓜的任何事。” 我愣了愣:“……可是凡事都有例外不是吗?而且我之前梦见过他。” 戴贝丝摇了摇头。 这次意外事件过后,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找铃铛的事,戴贝丝的材料收集全了,她用公共休息室的坩埚熬起生死水,有时一连几个小时都不动地方。 我则钻研起有关马人和星辰占卜的资料,书上说马人可以读懂天象所传达的征兆,但是对周遭发生的事情却并不插手,他们对麻瓜和巫师都一样避免接触---但费伦泽不一样,他不仅救了我,还载着我将我送出禁林。 两种可能,一是他是个特殊的马人,二是我对他来说很特殊。 如果他的确用解读天象预知了我们的相遇---我联想起分院帽的话来,他说:“来了,回来了!” 如果分院帽说的是我,那么或许我进入霍格沃茨有必然的原因,如同冥冥中血脉的呼唤,而不是招生部一时大发慈悲决定多收一个麻瓜种的巧合。 我需要和费伦泽再见一面。 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星期三---草药课上,阳光透过温室的棚顶,洒在排列整齐的神奇植物上,花草间弥漫起自然生机的香气。 斯普劳特教授为我们示范如何收集嚏根草的花粉,和我搭档的是一个赫奇帕奇男生,他叫提摩西萨查拉,长着一头坚硬的姜黄色板寸,和一对清澈的姜黄色眼睛。 “抖袋子的时候轻点,花粉掉到我手上了。”我轻声提醒他。 “哦哦,抱歉。” 他轻轻拍了拍袋子,最后一点花粉落入我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