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情商、脾气和抗压能力。
他一路上堵车,谦让,平静岸然。谢琛这样的男人,就是女老板口中万中无一极品。
只是女人在他面前无遮无拦,是清澈见底的水湾,心中所想他过眼即知。
温素垂下眼睑,心下惴惴,应对张应慈的那套,对他可行吗?
气氛一时沉闷,前面车龙缓缓,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响了,谢琛摁下接通。
“你在昌州那位温小姐是怎么回事?”声音严肃浑厚,沉声静气,不是诘问。
“老爷子属意谁你知道,你跟季三年级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订婚?”
温素视线落在车窗上,男人虚幻的眉眼并不清晰。
她看不出什么,又低下头,车里连带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尼古丁的味道和衣服上沾染的酒气。
以前张应慈喜欢喷香水,好心情时跟她炫示在上流阶层,香水是涵养,是无形的衣服。
谢琛没有,他醇正,深重,镇定的一个人,只有他独特的味道。
“我有打算。”车流疏通,男人挂挡缓缓启动车辆。
“李家要和张家联姻,定下后两家联合,地位会更加稳固,你怎么想?”话多了声音的年纪暴露出来,应该是个中年人,很硬朗,中气十足。
“联不了。”谢琛语气微讽。
“你知道什么了?前几天张奉朝办寿宴,李璨是作为女婿帮忙的。”
谢琛情绪不稳,“李璨帮忙不奇怪,他和张家一向亲密。至于联姻,他不会答应。”
温素听得云遮雾罩,男人第一次情绪里带出憎恶。
那边也听出来,又换回之前话题,“昨天季望飞见我,话里话外都是季三年龄,老爷子现在脾气越来越执拗,你自己把握分寸。”
温素心绪恍惚,披在身上的外套有一瞬间,是绝佳吞噬她的利器。
她那夜疯狂中堕落自身,以为放下虚无的道德感,现在猛然直面,还是觉得很羞耻。
“那位温小姐……”声音点到她。
温素立时僵硬。
“你帮她开公司,宠她,护她,怎么都行。只是一点,不要带到京城来。”
不带到京城就是谢家绝对不会承认她,也不会叫她碍季淑华的眼。
温素还不明白,只是为了来自别人的抵触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