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花巧巧娇笑道:“这俊俏的小公子,你是第一个进了我这如情阵而未入梦的。却原来还不知佳人在何,芳心几许呢?”
闻此,苦槠仙君一贯的冷俊,只是神色未明。而柳桑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花巧巧自顾说完,便收起笑容,正色说道,“既然你们已经通过如情阵了。那便进去见城主吧,只是城主的爱妾早上跟人跑了,城主心情不太好,你们可要千万小心哦。”
“爱妾才跟人跑了,他便到这里寻花问柳,想来他对这爱妾的情意也不过如此。”柳桑嫌弃道。
“非也非也,为情伤,自是要以情疗伤。来此处,启不正好?”花巧巧摇曳着腰肢拉开珠帘,娇声道:“城主,花妈妈提起想拜见您的公子来啦!”
“来得好,来,过来陪我喝酒!”城主醉醺醺的抬头,看着前面两人俊秀无双,酒便醒了三分,他平日便不待见长得比他好看的人,尤其今日更见不得。因为他的爱妾就是和一个俊美无比的小白脸跑的。
想起这,他又伤心和愤恨起来,看着前面的脸,又觉得眼熟。他站起来,走到柳桑面前,仔细地盯着看。
柳桑闻到满身的酒味嫌弃地往后退去,苦槠仙君一把抓住了城主往柳桑身上摸去的手。
“你,你,你竟然还敢回来!”城主气得气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喊:“来人,来人!快抓住他!”
门口的四名侍卫应声而入,言泽和夏宸也一并追入。
“哎哎,这是怎么了。城主,您别急呀。”花巧巧也慌了,忙忙躲到一旁喊道。
“啊,早上拐走我小妾,竟然还敢上这儿来!”城主拔刀,气乎乎地一刀坎了过去。还好苦槠仙君躲得快。
柳桑气得不行,正准备一脚踢过去,堪堪被苦槠仙君拦下来,苦槠仙君自己伸出腿将城主一脚踢到墙边。
那边夏宸却突然嚎叫,他明明打了两个侍卫一拳,两个侍卫倒地,他自己也痛得不行。
“快走!”苦槠仙君拉起柳桑,又顺势挥倒围着言泽的侍卫,四个人匆匆往外跑。还好言泽早已摸清了路线,他们跳过内院直接跳到了大街上。
隔着一墙,还隐隐听到城主嚎叫:“快,快去追,抓到他们,重重有赏!”
四人立刻穿巷而去。
路过街巷,看到布告上贴着一男一女两个画像,女的容颜娇媚,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男的俊美无双,再看与柳桑颇为神似。
这拐走城主爱妾的男子只是与柳桑长得相似,还是另有阴谋。但无论如何,柳桑都不能再在街上随意走动了。
四人队伍过于显眼,特别四人或俊美无双或云淡风清,在人群里总是一眼就能瞧着。于是分前后分别在客栈安歇。
虽然已陆续进客栈但总归显眼。
四人在房间,皆脸色沉重。
大街小巷已贴满他们的画像。他们虽然想不明白但也清楚肯定是有人易容成柳桑,否则柳桑怎么就成拐跑城主爱妾了?
“哎,我长得这么好看,需要去拐别人爱妾么?”柳桑哀怨地说。
夏宸瞪着柳桑,怎么也无法了解柳桑这类公子,看起来玉树临风,怎么看也是斯文败类。
“我们现在遇到的人,可能都是棋子,那么就要找到下棋的人了。下棋的人他可以躲在暗处也或者是我们遇到的其中一人。现在,我们遇到的人有花夫人,花巧巧,城主……”柳桑细细分析。
“面馆老板?”言泽淡淡说道。
“我去把他们抓来一一审问!”夏宸说道。
“不行,我们现在根本无法使用武功,就是普通的攻击都会被返回自身。”
四人话未完,已听到楼下忽然脚步声重。
外面一众侍卫官兵蹑手蹑脚步步逼进二楼连着的两间厢房。两个领头浓眉大眼,一脚踢开门,只可惜,两间房早已人去楼空,只留未饮完的茶热气袅袅。
四人从楼上跳下后,直往冷清的街巷跑,到处可见官兵,偶闻街巷商贩吆喝。柳桑本紧跟在苦槠仙君身后,她忽然加快一步,拉住苦槠仙君,停下脚步,凝声道:
“还有一个人!”
苦槠仙君回头看着柳桑的眼睛,也想起一个人,他说道:“卖糖老叟!”
“什么卖糖老叟?”言泽问道。
“一言两语难以说清,但若下棋的人在明处,那他是最有可能引导我们方向的人。但我也担心可能我们猜错了,他若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我们也不能把官兵引向他处。”柳桑纠结。
“言泽,你和夏宸往那边引开追兵。”苦槠仙君看向柳桑:“我们去一趟老叟家!”
有了言泽与夏宸作掩护,他们很快到了复石巷357号。两个人敲了门锁,里面传来老伯的声音,“谁呀?”
“老伯,我们来买糖人。’柳桑回道。
听到里面在打锁,门开了,迎面便是老伯,老伯见到他们似惊讶又欣喜,忙说道:“两位恩人,快快请进。”
柳桑进门,老伯在身后又将门关好。
“好香甜的味道。”闻着空气中糖的香甜味,柳桑忍不住砸了嘴。
老伯拿起一个竹签,在木盆里卷着卷着,边卷边说:“这是我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