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条路不好走,她还是想去找个有趣的地方,或者找点有趣的人。
而此刻,那样的人,她只想到一个。
她想沐云了。
扎心扎肺地想。
想他当年到底忍受了多少苦难,想他为什么从不找她,想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多久,又有多少个日夜被体内的蛊虫、身体的伤痛和内心的苦楚折磨凌迟。
想他,怎能在再见她时还云淡风轻风平浪静,想他,为什么没同她说一切,或者……也杀了她……
“或许,”身后,肖祁山仍是不死心,“就算所有的东西您都不在意,有个东西您会感兴趣的。”
身后,随着肖祁山挥手,车队上下来很多笔挺西装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铐死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