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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2 / 4)

的事,而是想着如何压我一头。”

莉莉安先是一愣,而后喃喃道:“真是这样,我不知不觉就……连我自己都是这样,又怎么能左右我的后继者的想法呢。”

她们又讨论了许多种情况,最终发现万世和平的想法属实是天方夜谭,不管一块疆域面积到底多大,只要有了人,就一定会有纷争。

最后,莉莉安无奈地玩笑道:“看来想实现这个梦想只有这样了——你和我都是能活到宇宙毁灭的老不死,我们要么是很好的朋友,要么是一对忠贞的爱人,要么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彼此约定互不侵犯、互不猜疑,且不将城主的位置传给别人。”

“互不猜疑已经很难了,即便是亲父子、亲母女,在面对利益冲突时也时常反目成仇,更别说手握权力的人有哪个会没有野心?”

“也是哦,所以像我这样没有野心的人一定做不了这种大事啦。”莉莉安知足地说道,“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平安度过每一天就足够了。”

“没有野心么?”阿芙拉不知想到什么,盯着沙盘喃喃低语,忽而抬手将沙盘摆弄成全新的局面,“那如果是这样呢?”

莉莉安低头一看,只见她的白方阵营被缩得很小,剩下的一大片土地都插着黑色旗帜,这让她弄不清楚了:“如果是这个地步,你干脆把我的城池全吞并掉好了,干嘛还给我留着这一点?怪侮辱人的。”

“侮辱?如果我本没想侮辱你呢?就如你所说,我们或许是血浓于水的姐妹、是生死之交的好友、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区别只是——我有你不以为然的野心。我会永远在这世上为你保留乌托邦般美丽的一隅土地,而我想保证的只是你永远也没有能力反抗我罢了。”

莉莉安艰难地想了一会:“你会是个明君吗?”

“你对明君的定义是什么呢?”阿芙拉挥挥手,刚才被她创造出来的大批木头小人顷刻间身首异处,“如果是这样呢?不过我会告诉你,我这样做是有理由的。”

莉莉安猛然摇头,并出奇严肃地看着她说道:“不行的,小姐。如果是这样,那我待的地方就不是乌托邦,只不过是用歌舞升平来粉饰太平而已,这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屠杀场,也或许是你用来特意圈养以供娱乐的场所……总之这太让人毛骨悚然了。而且……我又没有能力反抗你,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玩腻了,就觉得我太碍眼了呢?”

阿芙拉弯着嘴角笑道:“你说得对,莉莉安。这不是什么乌托邦,不过是对他人的苦难视而不见,在腥风血雨中避迹藏时,以求偷生。”

莉莉安反应过来——阿芙拉是在影射什么,她能隐约感觉到一点,但不敢深想下去。

阿芙拉很快就收起沙盘,转移了话题:“别紧张,莉莉安,我们来玩纸牌吧,我们可以自己定规则。”

她们一人抽了三张牌,然后比花色或大小。同花色并同时数字相连的三张牌为场上最强的牌型,其次为三张牌数字不相连但花色相同的牌型,其次为三张牌数字相连但花色不同的牌型,其次为三张牌点数相同但花色不同的牌型,其次为点数无规律且花色也不同的牌型。若不满足以上任何一种牌型,则从比较三张牌降为比较两张牌。如果双方持有以上任一牌型中的相同牌型,则总点数大者胜。如果降为比较两张牌也不能满足以上条件,则总点数大者胜。

其实这个游戏比的不全是牌面,大多数情况下,它是双方心理的较量。

莉莉安第一把就输了,因为她的心思全然不在纸牌上。她想着刚才的沙盘游戏,心里七上八下。

终于在第二把开牌前,她观察到门外无人,悄悄对阿芙拉说:“小姐,刚才的话,我不会告诉里德尔先生。你之前一直都在帮我……我不想恩将仇报。”

阿芙拉噙着淡淡的笑,从她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出她对这事的在意程度。或许她根本就不怕里德尔知道。

她将三张牌压在桌上,掀起三个角,低头看着自己的牌面——运气还不错,点数为是9、J、Q,数字连不起来,但三张牌都是黑桃,且点数很大。这已经是优势牌面了,除非莉莉安也抽到三张同花牌且点数比她更大,或者她干脆抽到同花顺牌型,否则阿芙拉赢定了。

莉莉安抽到优势牌的概率很小,阿芙拉认为她这一局可以赌一赌。

每人手边有五十枚筹码,她移出五枚放到桌子中间:“我选择不开牌。你要开牌么?”

如果莉莉安这时选择让阿芙拉开牌,就意味着这一局结束,而她要先付出至少三枚筹码。假如阿芙拉开牌后的牌面确实比她大,那么桌面上的八枚筹码就都归阿芙拉所有,反之则归莉莉安所有。

如果莉莉安也认为自己赢面很大,也选择不开牌,那么她就要在阿芙拉的筹码基础上再增加筹码,也就是至少付出六枚筹码。两人轮流选择是否开牌,每一次选择不开牌,都要付出比上一轮至少再多一枚的筹码。

游戏过程中,叫对方开牌的人如果要证明自己的牌比对方大,必须亮出自己的牌面,反之则不必然亮牌。

如果对自己的牌面感到没信心,也可以直接叫停这局,这一轮叫停的人不用再放置筹码,双方都不必亮牌,但叫停者之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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