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继续向其他人打听他。”
阿芙拉垂了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马尔福感到头疼:“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为什么?总要给我个理由吧?穆勒有什么特殊的?”
“你迟早会引起里德尔的注意,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注意到了。”
“所以呢?你又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你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你的目的就是寻死?”马尔福嘲讽她,“找个好点的殉情对象吧。”
阿芙拉盯着他,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一个洞:“你是不知道原因,还是不想让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片刻后,马尔福说道:“我如果知道,那么现在我会说的。阿芙拉,有时候你得相信我。”
阿芙拉扬扬眉:“有时候?”
他反应很快:“比如现在。”
其实阿芙拉也知道,有些事马尔福不知情也是说得过去的,毕竟连托马斯都不一定能知情。
阿芙拉试探未果,心不在焉道:“我有分寸。”
“你有的恐怕是后果自负的分寸。”
“既然我愿意后果自负,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有时候你也该试着相信别人。放心,不会把你扯进来。”阿芙拉准备离开了。
“噢,对了。”她忽而发问,“卡达普尔花,你庄园中还有栽种么?”
马尔福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几年前那场意外,基本都烧没了,活下来的在霍格沃茨,后来移植的也没能成活。怎么了?”
“还是接着种吧。”阿芙拉好心地奉劝道,“保命。”
-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中午了。
阿芙拉先用过餐,听见楼上纷杂的声音,就直接钻到自己的药剂室中去躲清闲。这里人多眼杂,跟他们也不可能打听到消息,太多人和她照面未必是好事。
半小时后,外面慢慢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那种安静便重新恢复到平时的死寂。
毒物笔记有一段时间没维护了,里面夹着的标本本来就脆弱,有很多发生了损伤,又或者干脆脱落下来,阿芙拉准备将它们重新整理后再夹进去。有些维护魔法已失效,实在受损太严重的,也可以用手边现有的魔药进行替换。还有些药材很稀有,找不到可替换者,不知道里德尔那里会不会有。
她这样想着,将各种散页和标本几乎摆满整个操作台,乍一看上去乱七八糟。
莉莉安看了未免忐忑,提醒道:“夫人你不怕先生过来查吗?有些魔药你不摆出来,藏着掖着可能也就算了,你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他么……”
“这本笔记他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要翻脸?晚了。要翻也是翻他自己的面子。”阿芙拉后半句话都没说出口——真有问题的哪会摆出来?既然能放在明面上张扬,那就是烟雾弹。
这样一忙,半个下午就忙过去了。
阿芙拉越来越体力不济,已经很少能在药剂室中撑下来一个完整的下午。莉莉安见状就扶着她上楼,走到门口时小声说:“夫人,那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了。”
“怎么了?”
“先生应该没走,他的大衣还在楼下挂着呢。”莉莉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