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二人还是答应了,才换了几副退热的药。
“要不是我不知药方,不然也不会这么为难。”怀永安拍拍云配的肩,认命的扛起草药。
云配哪里干过这种粗活,干完一天腰酸背痛,哪哪都疼。
不过好在路壬吃了两幅药后体温降下来些,额头也没那么烫,只是脸上仍烧的绯红,满是病态。
“这种高热,闹不好会烧痴傻的。”怀永安摸了摸路壬额头,退了些,但还是比常人高。
“用酒擦一擦会不会好些?我先前发高热时,家里都是用烈酒擦身的。”云配翻出先前怀永安剩下的酒,倒出来浸在手巾里,擦拭着路壬的额头,脸颊,耳后,颈窝和手心。
轮着忙活一夜,路壬的烧可算退了,只是还没醒。二人起了一大早,又去医馆去做苦工,医馆翻晒药材,只让他们两人去做,第二日干完,二人只觉双手双脚废掉了。
路壬醒时已经是这日的傍晚了,她瞧了瞧自己身上的干净衣服,又瞧见旁边桌上自己空荡荡的钱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