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个人坐在废旧院落里,在孤寂中游荡?
袁姮上墙时仆人们没听到,等她坐在盖瓦上,稍近处的几个才发现,立刻抄起锹铲大声喝问:“什么人!”
钟勤听见动静,连忙过来查看,跑近了,看见墙头的小姑娘在冲自己比出“噤声”手势。
“都去干活,去干活。”钟勤驱散众人,转身打算扶着袁姮下来,一抬手,郡主殿下已经身形灵活落到地面上。
这是翻了多少次啊?钟勤腹诽。
“你家大人呢?”袁姮也不往里头走,只站在墙角处问话,“不是休沐吗?他出去了?”
“这……”钟勤犹豫,大人只吩咐过郡主来不得阻拦,可没吩咐过能不能透露他的行踪。
“不能说是吧?”袁姮点头,“我省得,是我鲁莽,那就先走了,入夜再来。”说着就抬手抬腿,迅速消失在围墙顶头。
怪怪的。钟勤迷惑地皱紧眉头,年轻女子半夜爬别人家围墙,还是和未婚男人,这万一传扬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他俩半夜坐一块到底能聊什么?
幽会吗?
怪,真怪。
钟勤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头思索,不察之下,脑门险些磕在钟选因鼻梁上,好在到底是习武之人,反应飞快,立即左脚倒右脚,让到一边。
“大人。”
钟选因虚扶他一把,也不生气,叹气道:“看路。”
“是是是,”钟选因点头,赶忙汇报:“方才郡主来过。”
“翻墙?”
“是。”一边指着后院角落,“还是上次那处。郡主问您在哪,我不敢答,她便又翻回去了,说是入夜再来。”
钟选因微微蹙起眉头,一瞬又放开,“我知道了。”说罢便往正堂走,走过几步想起什么,转身叮嘱他:“将后院护卫都撤去。还有,若是以后郡主问什么,你照实回答就是。”
“是。”钟勤望着自家大人远去的背影,使劲挠头。难道真是在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