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是通过你,你难不成是在从中作假?”
小萍立刻匍匐在地上,“夫人明鉴,奴婢不敢作假。”
沈南迦道:“不敢作假?那你告诉我,我小产那晚云栈要你去国公府,你去了吗?”
小萍顿时间抖如筛糠,她心里藏着秘密,什么都不敢说。
沈南迦不动声色的看着周围在座的人,注意小萍的眼神惊慌之下瞟向的眼神去往何处。
“奴婢,奴婢没去。”
“你如今当差当的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沈南迦轻笑,声音中带着从未见过的威严。
小萍慌乱说道:“是,是老……”
“好了,不过是个下人的话,信不得。”谢老夫人出声打断。
“确实信不得,我今日赶去家中,却发现母亲并未病重。可身边的人皆能证明小萍是和家中传话的人,这么看来,究竟是她作假瞎说呢,还是有人故意骗我回家然后再来婆母这里告状呢。”
沈南迦表现的十分委屈,却特意强调了最后的几个字。
谢老夫人垂眸,端着茶杯浅酌了几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沈南迦回道:“怎敢,确实是儿媳有错,若是早点来告知婆母一声,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小萍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不断磕起头来,“是奴婢造假,故意和夫人说错了话,都是奴婢胡说的。”
未等其他人先发作,沈南迦立刻接道:“既如此,这种平白无故信口胡说的人自然是不能再用了,也不能留在侯府里,今日她敢谎称国公夫人病重,明日自然就敢乱说侯府里的不是,婆母您觉得呢?”
沈南迦步步设陷,只等谢老夫人发作。她了解谢老夫人是个极其看重名声的人。
即便是为了她的好名声,也得把这件事压下去。
“老夫人,夫人,侯爷回来了,正往慈寿堂来。”
就在此时,小厮来报。
沈南迦神色沉了沉,心觉不妙。
而堂上的谢老夫人却嘴角微微扬起,搁下了茶杯,转开了眼前的话题。
“快去准备些侯爷爱吃的茶点,今日这出戏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