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已经把所有的疏漏都堵上了啊?
如果真的有,那就一定是于文明那儿出了问题。
事发之后,他将江氏的几个近身女使全都带走讯问,对他只说是因为护主不利全都杖毙了,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像他们这等人家,家中奴仆女使都是世代相传的,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被杀被卖全凭主人心意,就是皇帝也管不了。
难道他想错了,人其实不是于文明杀的,而是另有其人?
又或者,还有人一直隐身幕后静静看着,在关键时候就出来搅动风雨,甚至还想把自己给拖下水?
万般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霍瑜面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太师何出此言?下官为了令媛的案子,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所求不过是不负陛下所托,不负公理正义罢了。”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江海哂道:“那景渊不过是个刑余之人,女儿也不过就是个医婆,有几个胆子敢嫉恨公卿之妻?便是她真的想为恶,那些农户们也不敢,谁不知道这种案子必然上达天听,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