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肢体触碰、肢体触碰、肢体触碰
圣诞节结束了,她送出的礼物也纷纷收到回礼。 鲁弗斯送了一张缩小的、迷你的傲罗证,看起来是对自己信口开河的毕业去向深信不疑;邓布利多送了厚厚的围巾和帽子——亲情的象征,看来下次就可以尝试大胆的送手织羊毛制品了;斯内普——哦,敷衍的贺卡以及更改完的论文,甚至还习惯性地打了分,是鲜红的E,与某次时间线里的‘O’相去甚远,他果然对那个试探耿耿于怀…… 麦格教授也送了礼物,是她用过的、低年级的变形课的教材。这礼物对安德莉亚来说还是头次,她饶有兴趣地翻看,发现了当时对方做得不少批注和猜想。 至于送给安娜·维斯特的礼物——见效着实很快。圣诞节未过,她就开始十分频繁地写信。 信封是厚重的黑蓝色、烫着鎏金,有时会夹着一些干花,拿出来只会就会迅速因上面附着的魔咒复原成美丽的、反季节的花朵,她猜测着自己的喜好,送她书籍、诗篇,贵重的礼物,甚至是首饰、附魔的物品,昂贵又漂亮的宠物,字里行间都是斟酌、谨慎、甚至带着讨好,安娜开始反复地写下想要见她的字眼,一种痴迷和狂热催促着她写下这些文字,她想要立刻就见到她、在她身边。 安德莉亚知道安娜夫人已经快被对自己的好感折磨得发疯,她思忖着时间,松了口,同意对方明天见面的请求。 她们约好在维斯特家族名下的一个小庄园见面。 隔天早上,安德莉亚用安娜·维斯特寄过来的门钥匙,到了这座庄园。 她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定。 眼前的门开着,安娜·维斯特背对着自己,屋内异常温暖,壁炉燃烧时发出啪嗒的脆响,火光映着女人的侧脸,有种古典油画般浓墨重彩的美。安娜穿着单薄,过长的长裙曳在地上,床幔层叠,法式描金的实木床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这大概也是他们不被主流英式巫师界接纳的原因,维斯特家族委实奢靡太过,安德莉亚将鞋脱下,光着脚踩到过长的羊毛毯上。 女人回过头。 “安娜夫人,”她说,解下外面披着的、厚厚的巫师袍,有礼貌地垂下视线,不去过多打量她的透过轻薄衣裙而显露出的身体轮廓,“……您最近过得如何?” 问题问得过分逾矩、超过了,但她回答了,“也没什么特殊。” 紧接着是对视,毫无意义的空白。 安娜·维斯特招手,让她过来,安德莉亚走过去,她很听话……这听话让安娜感到了一种权利、和支配感,但她更清楚她的乖巧只是表面。 安德莉亚走到她身边,她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无限狭隘、无限小,却总是有着间隔,一个微妙的、妥协的、方便试探的距离,她知道应该开口说点什么的……譬如问一问她的老师们、她最近的学习,一些生活状况,正如安德莉亚对她问得一样,但安娜却不禁注意到她的脚深深地陷入地毯之中,脚趾正在无意识地抓着羊毛。 “我很喜欢这块地毯,”安德莉亚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这女孩真是有种过分的聪明,她恰到好处地为她缓解尴尬,“长而柔软、温度适宜,可惜,更显而易见地,它们造价高昂,恐怕我难以负担。” “你要是喜欢,安德莉亚,请尽管开口,”安娜·维斯特说,“我回头送你一块就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地,她略带惊讶地向自己投过来一瞥,那眼睛里闪着波动的、精明而冷酷的光……这女孩发现了吗?她明白了吗? “多谢您的好意……”瞧!她明白了,她还在推辞,还在试探……她在慢慢地引诱她,犹如毒蛇吐信,发出嘶嘶的引诱声……“但这多少有点不太恰当,我是说,您给过我那么多东西……我却没有办法回报您——” 奥,安德莉亚,她完全不必那么小心翼翼的,她会拥有她想要的一切的。她就是值得这一切。安娜的内心奇异地升起一股爱怜,她没有说话,而是将身体靠过去,软的部位紧紧挨着她。然后如同真正的母亲一般替她捋顺头发,将黑色的发丝慢慢拨到一侧。她的手指游走在女孩的脸颊、颈侧。她美丽、年轻、生机勃勃,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有让安娜迷恋的青春芳华。 “安德莉亚,请不要这么说……”话说出口才发现竟然带着颤音,“我喜欢你,所以才要送给你东西……好孩子,我喜欢看着你穿着我送给你的衣服和饰品……” 在那些喃喃细语下,安德莉亚笑了,和以往略带疏离的、对待长辈的笑不同,而是更亲近的,更私密的,甚至有点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安娜不禁又一次为这种生命的活力而短暂地沉迷,但随即问题跃然而上,不断盘旋在脑海里:这女孩知道了吗?她明白了吗?她真的明白自己想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