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就是武学监，接触不了这些，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做生意要拿一些有震慑力的人来做门面。
背地里悄悄的，被人利用了名声。
也无可厚非。
战洵夜咬了咬牙，不知该夸姜婉宁周全，还是该夸她滴水不漏。
这些事，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也是，从前他只着眼于眼前的事，其他的，他一概不关心，这便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也好在姜婉宁利用的是他的名声。
没让别人掺和进来。
战洵夜捏了捏眉心，让青松退下后，叫来一队人马：“你们几个，分别去以下标注的地方找，找到后密切跟踪，不可惊扰，速速上报于我。”
几个人接到命令，互相看了一眼。
为首的人冷不丁开口道：“这不是夫人吗？”
战洵夜：“……是。”
这些人是他回京后暗地里培养的，大多是他在山阴关的亲信。
想着以后有些事在他不方便出面时，派他们去做。
可没想到，现在让他们做的第一件事。
竟然是要找姜婉宁。
为首的人见战洵夜面色有些不善，当即便不再多问，拱了拱手，退了出去。